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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她房中侍女串通起来诬告我的!”“我何故大费周折诬告你?”商晚茗反驳道,“况且这还涉及我的名声,我即便要诬告你,何须赔上我自己?”
三姨娘一时语塞,迎着商明礼满目的失望,还有商恕满面的震怒,从张皇中辩驳道:“分明是你让你的侍女来买通我!哪来的串通一说?”
“姐夫!你可得看清楚了!”三姨娘大步走上来,拉着商明礼道,“我可什么都没跟她说!”
可商明礼却是叹了一口气:“我确实看得足够清楚。”
“你确实与倚竹私相授受了,我们都看清了。”
“我自认待你不错,你何故如此算计我商家!”
三姨娘真是有苦说不出,只好哀号:“这看得如此片面,又怎好妄加定论呢姐夫!”
“事情并非你所见那样!姐夫你怎能不信自家人呢!”
话说出口,三姨娘才后悔了。
就听商晚茗一声轻笑,睨着哀求的三姨娘道:“姨娘既然知道事情不该看得片面,更不好妄加定论,那揣测我构陷我的时候,怎就不清醒了呢?”
“这样的时候知道要相信自家人了?”商晚茗回敬她,“先前干什么去了?”
见三姨娘并无罢休之意,商晚茗又靠近了商恕几分,故作委屈地掩面而泣。
身边琅华见缝插针,上来一边给商晚茗拭泪,一边对三姨娘道:“我们小姐本只想踏踏实实嫁一个寻常人家便罢了,如今倒好……怕是更难寻得良人了。”
“行了,”商明礼虽然有意责备三姨娘,却也不想一个侍女也上来指责两句,“你伺候好茗儿,不要多言。”
但商恕都被商晚茗请来了,商明礼今日定是要给出一个交代来的。
想起这些日子外面的流言蜚语,又看着商晚茗如今的模样,商明礼思索良久,只好叹道:“念我们家人一场,我也看着你姐姐的份上,对你袒护纵容了太久。”
“往后茗儿的事情不必你操心了,”商明礼摇摇头,没再看三姨娘,“大家一别两宽,各自相安无事吧。”
三姨娘怔怔地盯着商晚茗,后知后觉每一步都落在了商晚茗主仆三人的算计之中。
“你……”三姨娘转眼满目爬上了红血丝,她又是气又是笑,复杂的面色之上,转念开始有了憎恶。
就听一声铃响,三姨娘抬手就要呼向商晚茗的面颊之上。
所有动静都在一个转念之间。
商晚茗下意识去接下这一记巴掌,想完成这一出大戏,可商恕却是先一步挡在了商晚茗身前。
商明礼才从割舍里回神,却就这样见着三姨娘的巴掌要落在商恕后背上。
可再一定睛,巴掌的响声并未传来,反而是商明礼先一步跪了下去。
“放肆!”景晏不知何时从里屋出来,转眼已经过来紧紧攥住了三姨娘的手腕,“本殿的人亦是你能动的?”
三姨娘愕然回头,看着面前的人,回忆渐渐浮现眼底,牵扯起了后知后觉地惊惧。
“参见大殿下!”
就听商明礼的声音传来,三姨娘再没有力气支撑自己,更来不及去看商晚茗,就直接跌跪在了地上。
景晏甩开了手,先冲商恕稍一颔首,又给了琅华一个眼色。
琅华被意识催动一般,熟练地顺着意思搀扶商恕到一边坐下,紧接着就见景晏站到了商晚茗的面前。
在只有商晚茗与景晏能听见的地方,商晚茗无奈道:“都说了,我能解决。”
景晏偏头,目光柔缓地淌落在商晚茗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