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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自影笑道:“纵使如此,灵力有限,我看你能撑到几时?”
路清淮却不受影响,白若春雪的手覆在玉笛上。
笛声清越,仿若清泉,能洗涤一切伤痛。
樊自影失神,身上的疼痛似乎消失,沉溺于美妙的感觉中。
可下一秒,心口处剧痛,玉笛刺入三寸。但玉笛已到极限,无法再进一步刺入,消散在路清淮的手中。
樊自影跪倒在地,魔气反击,路清淮吐出一口鲜血。
他不顾伤势,推门进入了宫殿。
“该死!”
樊自影捂住心口,竟趁着他最虚弱的时候闯入。他想紧跟,可一想起萧玄卿的禁令,天然对上位魔族的臣服让他无法踏入。
眼中是淬了毒的丑陋:“凡是擅闯魔殿者,皆会被魔尊杀死,路清淮也不无例外。”
——
魔殿内,血门大开,压制太久,这次的血光比先前更盛。无数的魔物撕咬啃食着萧玄卿的身躯,皮肉被扯开的声音在空旷的魔殿内清晰可闻。纵使身着墨色衣物,仍掩不住血色。
铜铃作响,红绳与符咒捆绑着血门。
殿内的魔气几乎狂暴到要毁灭一切,即使剧痛,萧玄卿的眼里却是翻涌着残忍的疯意。
五指成爪,脑浆炸裂,血渍四溅。
鲜血溅在萧玄卿白皙的面颊,靡颜邪佞,他却愈发得快意。
骨节分明的指节拭去黏稠的血,神情越发得冷淡:“脏了。”
魔气化为带着尖刺的牢笼,将魔物笼罩,不断压缩。
噗嗤!
血花在笼内炸开,未沾染萧玄卿半分。
可这只是初始,血腥味对魔物的刺激越盛,前仆后继地往血门外涌。
座魔殿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铁锈味。
最初始时萧玄卿不过是在镇压魔物。可越到后面,在蝎毒的催动下,暴戾无法压抑,同时他的反噬极大。
就在他要使出魔族禁术时,魔殿内传出极轻的一声,带着些许的心疼:“玄卿。”
萧玄卿一僵,魔气瞬间爆发,身上的魔物同时灰飞烟灭,血门被短暂封印。
瞬移,他扼住路清淮的颈,眸底血色涌动:“我曾警告过你,再见面时,便是你惨死之日。”
可下一秒,唇上覆一温热。路清淮未挣扎,任由萧玄卿的手收紧。将口中葫延参所制的药丸渡到对方口中,以舌抵住,推到更深处。
口腔内泛起药味的苦涩,萧玄卿神色骤沉,路清淮又想害他。
他本应觉得恶心,心脏却传来酥麻感,疼痛褪去,下意识缠了上去。
紧密纠缠,勾卷温热的舌肉,去刮蹭对方的敏感点,这似乎是他习以为常之事。
忍不住沉溺其中,想要再多一些。
扼住路清淮的手不再收紧,而是将路清淮的后颈向他压去,得以更亲密无间地厮磨。
欲念攀升,萧玄卿一路往下吻去,欲吮吸锁骨处的肌肤,却发现早已有吻痕的印迹。
僵住,他刚刚竟然想进入路清淮。
可对方身上的吻痕是何人留下?
松开,萧玄卿眼神微眯,带着杀意:“何人皆可,就这般轻/贱吗?师尊。”
他抛下路清淮,夺门而出,樊自影守在殿外,匆忙道:“魔尊,是属下失责,让路清淮强闯入内。属下这就去处尸体,不饶魔尊清净。”
却是魔气重创,樊自影被重击至十丈远,经脉错乱。
萧玄卿冷冷道:“给他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