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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瑶也觉得惊奇不已。
那日路遇常天鸣,这袖箭虽没派上用场,但她掂了掂分量,便知其不会有这么大的威力。
翻来覆去地看了几眼,总觉得这袖箭虽看似与之前的一样,却好像又有些不同之处,就在她疑惑不解时,突然传来了几下拍门声。
大清早,裴淑娴便来了苏宅,丫鬟春燕跟在她身后,还大包小包提了不少东西。
一进门,裴淑娴便朝西跨院的方向打量了几眼,不过没见苏千山的影子,她便收回了视线。
“苏姐姐,千山哥哥的伤势怎么样了?”她担心地问道。
夺下常天鸣手中的带刺玄铁马鞭时,苏千山的右手划破了皮肉。
其中一道割伤几乎深可见骨,很快该要参加武举了,他的右手却无法握笔拉弓。
想到这件事,裴淑娴便内疚不已,若非当时她一时冲动下车,他也不至于因为救她而受伤。
她带的这些补品、伤药还有书本,就是为了送给苏千山,希望他能尽快养好手上的伤,不要耽误了举试。
看她担忧愧疚的模样,苏云瑶温声安慰了她几句不要自责,始作俑者是常天鸣,此事怎能怪她?
“他在院里养伤,大夫看过了,近日他的手不能握弓,只能静心读书,青桔刚去送过早饭,说他在用功研读兵书呢。”
裴淑娴点了点头,道:“我从三哥那里拿来了不少书,想是会对举试有用,我给他送过去吧。”
听她提起裴宝绍,苏云瑶下意识道:“宝绍可在准备科考?”
说起这个,裴淑娴不由气呼呼捏紧了团扇。
因大哥贬官削爵,三哥也被国子监退了学,如今他一天到晚不在府中,更别提他会准备秋季的文举了。
祖母早气病了,母亲身体不好,还对三哥一向溺爱,数落了他几回,便不舍得再责骂他一句了。
“他才不会有心思读书,现在大哥不在家,无人管束得了他,也不知他跟那些狐朋狗友去了哪里。”
说完,懒得再提他,裴淑娴便带着春燕去了西跨院。
裴宝绍的事,随口问了一句,苏云瑶并没放在心上。
裴家的当家人进了监房,府里乱成一团并不出人意料,等裴秉安出了狱娶了妻,府里有了操持琐事的贤妻,即便裴家荣光不再,一切还是会慢慢回归正常有序的。
用完早饭,她便打算带着紫薇伴梦香去凝香坊。
之前景王殿下打发人问过她香饼做得如何了,她与他约好了今日到香铺取香。
只是刚到出了宅子,便听到两个身着金吾卫兵服的士兵站在胡同角落里窃窃私语。
“你听说了吗?常大人府上昨晚闹鬼了,听他们府里的人说那鬼是个来无影去无踪的黑影,常大人还在睡梦中,便被那鬼捉住腿敲断了骨头,啧啧”
“这事听着稀罕啊,真有鬼假有鬼?该不是被人打了吧?”
“那谁知道?要说是人为的话,我觉得不太可能,谁能深更半夜潜入房中打人,还能不被发现?”
“嗨,管他是人揍的,还是鬼捉的,都是活该,仗势欺人的东西”
话未说完,看到前夫人苏氏出了院子,两人立时闭嘴噤声,作出寻常巡逻的样子,装模作样地左右看了一番,便身姿
笔挺地退到了胡同外。
登上马车,去香铺见景王殿下的路上,苏云瑶一直在默默思忖士兵的话。
常天鸣又被打断了腿?这实在让她意外。
虽说恶有恶报,但她绝对不相信是什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