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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每一个字都是中国话,放一起狗屁不通。
柳:我生什么气?
小弟3:放心柳哥,我们都懂,你喜欢江哥这事我们保证不告诉别人,牢牢把心放肚子里,我们办事你放心。
小弟2:附议,江哥我们替柳哥看着,保证不让他出现沾花惹草的不明情况。
柳:?
柳:说人话。
柳:而且谁说我喜欢他???
小弟1/2/3:是是是,我们都懂~
柳知漾:“……”
他第一次对小弟们的头脑产生怀疑,一个个神戳戳的,就算他无意帮了江至迩几次,根本都是无心之举,更和他喜欢与否毫无关系。
再说了,他怎么可能喜欢江至迩。
他压根不喜欢男的,他也不喜欢和好学生打交道,更不可能产生和江至迩在一起的念头。
他正烦闷着,房间门被敲响,有礼貌有节奏地连敲了三声。
还能有谁?屋里总共两个人,除了他就是江至迩。
他没着急,等下一阶段的门叩叩叩地再度响起时,柳知漾才起身。
他打开门,却还是毫无预料地、未能预见地、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江至迩越入了他的视线,一点一点,全部占满。
男孩子刚洗完澡,身上还带着热气,扑面而来的第二感官便是嗅觉,余味浅清但绵长,悠然地打着卷触着他的鼻尖,在此之前,柳知漾从来没注意过自家洗发水的味道。
现在,他才知道。
是茉莉白花。
乌黑的发丝往下滴着水,白色短袖湿了大半,紧紧贴在江至迩的身上,薄肌轮廓明显,随着一呼一吸的胸膛不断起伏,额头上的一滴水滴刚好落在他的高挺鼻梁,滑到嘴唇上再度掉落。
而这一切,本人显然毫不知情,在外表被打得湿软的情况下,也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眸如湖水般清透,仿佛被从头到脚都冲洗干净了的碧玉。
柳知漾不自觉地滚了滚喉结,他半天无话。
江至迩的音调缓缓,在空旷的室内更显干净:“可以找你借件衣服吗?我的短袖搭在衣架上没放稳掉下来,沾湿了。”
说到最后三个字,他顿了两下,有点觉得丢脸不好意思似的,低了几声。
殊不知,只会让他的声音更觉缠倦。
勾得柳知漾的心说不上来的麻痒。
笨蛋。
就是个特别笨的笨蛋。
他想着,面无表情道:“等着。”
他转身去衣柜,说是找衣服,其实就是在自己的衣服里挑一件和江至迩差不多的,整间屋子平时只有他一个人,如今被陌生人踏足,总有些不适应。
这件太low……
那件太亮……
左边那件好丑……
虽然只是挑选一个晚上睡觉用的,凑合凑合也行,柳知漾还是开始挑剔自己原来的品味,不明白当时买衣服的心情,他现在拒不承认。
犹豫片刻,另一个人小声地打了个喷嚏。
柳知漾随即看去,江至迩还站在门外,靠在客厅一边,鼻头红红的,眼尾也是刚有过急促生理反应后的晕红。
“愣在那里干什么?”他深深皱起眉:“进来。”
江至迩:“可是会不会打扰……”
“好话不说第二遍。”柳知漾把视线挪回来,在衣柜里看见一件黑色t恤,将它扯了出来。
门顺势关上,恰好收留了全部的温度,两个人同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