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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孙良那边呢,还要去找吗?”易文玉问。
“明天去山上看完再说吧。”李季夏道。
如果可以,他还是想和孙良见上一面,他肯定还知道些什么孙锡不知道的事,但那也要找得到人才行。
他们不可能一直在这里耗着。
“黄恩宝”那边不说,距离下个副本也就二十来天了。
“行。”
一群人散开。
屋内很快只剩李季夏和时牧两人。
时牧铺床,李季夏心不在焉。
虽然早就有所猜测,但真的知道是他杀了他的父母,李季夏心里还是不是滋味。
特别是对他爷爷……
他父母的早逝影响的不只是他,对他爷爷奶奶的打击也很大。
他奶奶在那之后没多久就病逝,之后就只剩他和他爷爷相依为命。
他爷爷身体一直不太好,他小学初中的时候他还年轻还好,他高中大学时他体力已经明显不支。
但为了能让他少打点工多点时间学习休息,哪怕他多次劝说把相馆关掉,他还是坚持开着。
他省吃俭用,就为了那每个月几百块钱,为了每次他回去时能把钱给他。
如果他知道他不是真正的李季夏,甚至是杀掉他儿子儿媳和孙子的凶手……
李季夏心口一阵酸楚,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李季夏突然有些不确定是不是应该继续留在时牧他们身边,万一哪天他发疯……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关于那段法事的记忆,但他本质上和“黄恩宝”是一样的东西。
“不要想着一个人偷偷离开。”时牧的声音突兀传来。
李季夏看去。
时牧不知何时停下动作看向他,镜片下的那双眸锐利而平静。
李季夏垂眸再抬眸间脸上洋溢笑容,“放心,‘黄恩宝’还没解决,我哪里都不会去的,而且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你的学校看看。”
时牧静静看着他,“‘黄恩宝’的事结束后也不许离开。”
李季夏哭笑不得,“好,媳妇最大,媳妇说了算。”
时牧没搭理李季夏,拿了换洗的衣服向着洗手间而去。
坐在床边的李季夏屁颠屁颠跟上,要去帮忙。
时牧没办法直接洗澡只能擦拭,偏偏两只手也都受伤,之前都是他在帮忙。
厕所一共也就两个平方,还做了干湿分离,除去玻璃门后隔断的洗浴间,外面的就只剩下半个平方左右。
洗脸盆右边做了整面墙的落地镜,镜子周围还安了一片光线昏黄的灯带。
之前李季夏一直觉得那是为了拉升空间让人不觉得逼仄,两人一起进入后他才发现那镜子别有用途。
时牧是被浑身瘫软地李季夏抱出来的。
空间太窄,水雾缭绕,时牧原本一身雪白的皮肤都被撩得粉红,一双平时总是冷冽的眼中也热的氤氲水汽。
把人放下,李季夏小心避开他身上有伤的地方在旁边侧躺下,他用鼻尖和唇峰轻轻描画时牧的轮廓,然后在时牧受不了地追随而来时又拉开距离。
时牧瞪了他一眼。
没了眼镜,时牧本就看不太清,再加上那满眼的水汽,那眼神一点不凶反而让李季夏从头皮酥麻到了尾椎。
李季夏稍稍用力在时牧下颚上咬了一口,时牧好香,他好想吃。
好半晌后,李季夏才终于舍得放开怀里的人。
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