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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个什么关系,他就是高兴。特别特别高兴。
“嘿嘿……”
白海再往旁边挪了挪,要离得远远的。
李季夏没去思考白海为什么这时候自己走开,看向面前唇瓣上还带着水渍的人,“……以后还是我保护你吧。”
时牧没说话,但也没反对。
李季夏就当他是答应了。
“你要不睡一会儿?”李季夏殷切的要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下来给他当垫子,时牧身上到处都是伤,直接睡地板肯定很痛。
白海一群人受不了的扁扁嘴。
“不用。”时牧轻声拒绝。
话音落他又补充一句,“万一出事会耽误时间。”
李季夏想想,好像是这么个道理,“那你难受了一定要跟我说。”
“嗯。”
时牧眼眶发烫,被李季夏躲着的不安,被李季夏说分手被说恶心的窒息,知道李季夏失忆自己却没发现的愧疚,所有一切都在那一刻涌向他。
时牧红着眼睛低头看向自己放在腿上缠满纱布的手。
他用力握了握,疼痛袭来,告诉他现在发生的一切并不是梦境。
他很想告诉李季夏他也不喜欢男人。
至少在他前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从来没对任何男人有过想法。
他觉得他以后也不会。
他只是恰好遇到了李季夏。
“时牧……”李季夏乐呵呵傻乎乎。
时牧没说话,只静静坐在一旁听着李季夏叫他,就像之前他们刚认识那会儿。
那时也和现在一样,好像只要待在一起,他们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也总能止不住地开心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