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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相同。”光渡面色端正,语气严肃,“臣需要一段时间来做准备,在此期间,臣静心养神,斋戒半月,在静室打坐礼佛,在此期间,不可受任何外界的打扰。”
斋戒之时,皇帝自然不能招惹他。
皇帝没怎么犹豫,便点头同意了,“礼佛问神一事,这自是需要诚心的,孤晓得。”
看看拍了拍光渡的肩,没再有别的动作,“孤等着你的消息,去吧。”
在皇帝面前过了明路,接下来的事情,就要好做许多。
这一段时间,皇帝派下来的五名暗卫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光渡也逐渐摸清了他们的性子。
如今皇帝都允许他做事,光渡便着人将院中的静室收拾出来,亲自去请了佛像,又沐浴熏香,每日下朝后都祝祷庆仪,闭门不出。
至于这处静室,暗卫也早已经检查过了,除了一门一窗外,再无其他的通道。
屋中除茶几、摆设、光渡大人所要求的东西外,大件也只有一尊佛像。
他来到了小宋娘子在中兴府的住处。
暗卫顿了一顿,犹豫了片刻,还是决定执行皇帝的命令,于是避开目光,不敢多看一眼光渡,只加快脚步,正要准备上前检查。
宋雨霖轻声请求:“哥哥,再给我一点时间,火候差不多了……白兆丰快被逼疯了。”
今夜不归都啰耶守夜,按道理,他该自去休息,他只需要在明早过来换班。
虽不是不可收拾,但却也花些心思。
他从佛像下的通道钻了出去。
今日中兴府大风,刮来了腾格里沙漠的黄沙,街道上许多百姓出行,脸上都覆着遮布来阻挡沙尘吸入口鼻,是以光渡这样着装,无人会起疑。
暮色将近时,光渡从静室中走了出来。
宋雨霖突然问:“哥哥,你说我们该什么时候,让别人知道我们是兄妹呢?”
光渡倏地抬起双眼,眸光如电。
咫尺之处发生的这番扰乱,似乎都没能让他惊醒分毫,仍是姿态放松地窝在他的床上,一眼便看得出来安定放松。
“……雨霖,你给我交个底,你到底要干什么?”
宋雨霖面带微笑,再次转移了话题:“其实我一直都想知道,哥哥你第一次见到白兆丰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暗卫僵在原地,看来今日光渡大人心情不顺,看来没心情继续忍耐他们了。
等光渡从宅邸对街那条不起眼的院子中钻出来时,也不过片刻,出口的大树随风摇摆,树叶切割了阳光和暗影,在他面前的光线,正是一个变化的爻相。
于是便有了今日的局面。
他相信宋雨霖前些日子的确是忙不开,无法脱身,可这数日来他也逐渐看清,宋雨霖不来是在消极拖延,不想与他见面。
光渡卧室里留了两人,其中一人正要跟着光渡进去,按照皇帝的要求检查一下床,却见光渡刚刚走进卧室,就顿了一下,然后站在门边,就开始解开腰带,除下外袍。
——只见他的卧床上,正有一位不速之客占据了他的位置,睡得很熟。
可是今日宋雨霖,情状也与以往不同。
佛像底座安装了暗轨,滑开后,露出了一条通道。
光渡表情严肃,“还要什么时间?再拖一阵子,你难道还真想嫁给白兆睿那个混蛋?”
都啰耶还没猜出点皮毛,就已经收敛神色,假装冷酷地跟随着光渡,继续随着另外四名暗卫,监视着他下面的行动。
可光渡会看白兆丰,从不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