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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就已经一个眼神,旁边早有准备的侍卫猛然靠近,一下打昏了太子,将他瘫软的身体带了下去。翌日,西夏朝廷。
光渡很清楚,除非细玉尚书得到足够的利益,他这样的老狐狸,绝不会贸然出手行动。
男子眼中精光一闪而过,“这会我倒是真心觉得,希望王爷你永远都不要成为敌人了。”
前线羊狼砦,西风军。
皇帝端坐椅子上,威严道:“读”。
宫外的宋珧和宫内的孙老借此途径探讨光渡的毒,交换了不少思路,孙老许多见解,对宋珧也颇有帮助。
光渡恭敬行礼,“臣定不辱使命。”
至少此时的夏国,还是风平浪静的。
况且孙老始终记挂着他在宫中弄丢的小条。
对两个月前的那一夜郊外惊变,细玉尚书查得中规中矩,他不是不曾发现异常,只是在一次试探后,便不再追查,他深谙官场的默契,不曾真正向白兆睿发难。
众臣目光,同时移到了光渡身上。
光渡从他身边经过,步入太极宫,目不斜视,毫无留恋。
所以他一直能得到皇帝的宠信,只是太子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要走一走翻云覆雨的遮天之道。
事君以忠是为信,可择君以明,缺鲜少有人提及。
“再过两日,你就要动身启程了,解毒丸给你配好了,到时候你应该在路上,记得按时吃下。”
可是太子发现,自己才是完全没有被光渡看在眼里的那个。
事情严重到连药乜氏族长都连上了几封折子,皇帝大为头疼,也只得留中不发。
“原工部尚书不求思进,不务时务,反而钻营构陷同僚,尸位素餐,品行有缺,孤甚失望,如今则其罢官还乡,不再录用。”
“原司天监光渡禄同,出身沙州旧族,为人端庄灵秀,事君忠纯,于军备火器事务上颇有实绩,更兼通天文地理,熟知术数与奇巧杂学,今,着令光渡封为工部尚书,后日启程往黑山近郊,于冬季枯水期修筑水利坝渠,待入春后引流灌溉,开垦良田。”
卓全一挥手,小太监乌图满拿着托盘,来到了众臣之前。
托盘的木盒,光渡不是第一次见了,但这一次,这枚“夏国工部尚书”的符牌,曾经空白的另一面,终于镌刻上“光渡禄同”这个名字。
光渡握住这枚符牌,宠辱不惊,“臣领旨,谢陛下隆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