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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的,等以后宋珧有空再说吧。”就是有血迹渗出,深色的衣服也看不出。
洞口之下是一处密道,而真正的光渡从里面钻了出来。
这孩子思虑这样重,是他之过。
少女脸色发白,“没事,皇上没有对我做什么,他只是在旁边看着我睡觉,叫了我几声,我一直在装睡,然后他就坐在床边看书了。他一直以为我是你。”
皇帝看得心中爱怜不已,想伸出手摸摸光渡的侧脸,又怕惊醒他。
宋雨霖蹙眉道:“哥哥,你穿的是宋珧的外衣,既然已和他见过,他居然没有帮你处理伤口?”
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在光渡这里过了夜。
袍子宽松,他便将领口扎得格外严实,身上未干的水珠润出若隐若现的腰线,愈发显得身形颀长。
宋雨霖已经从密道离开,去替他清扫最后的隐患。
于是光渡沉肩而立,推门而出。
门前大雨淋落,听闻门框响动,皇帝负手转身。
光渡伏身行礼道:“陛下。”
第 37 章 第 37 章
一道雷,将天地劈为惨白。
皇帝面沉如水,“平身。”
光渡久伴君侧,只一眼,就知道皇帝此时心情之糟,不由正色道:“陛下,出了什么事?”
光渡站在皇帝身侧。
他虽夜半惊醒起身,但眼梢眉角不见疲惫,只有一段奇异的畅意,锐气藏在苍白的脸色里,不是刚睡醒的混沌。
眼尾一点病态的红,仿佛他此刻抱恙,这红不显得暧昧,细品起来,只藏着危险。
他今日情态,与往日不同。
无比矛盾,韵尾却又如此迷人。
“这件事情,孤没让你参与。”皇帝心绪不佳,美人在侧,也少了心思欣赏,只重重叹了口气,“你一向是孤的福星,唯独这次是用了尾牧……”
皇帝吞下了后半句话。
棋已落下,就算是后悔,也不能出口坦承。
“如今祭台已烧,虚陇却不见人影,白兆睿身受重伤,李元阙……”
毫发无伤,全身而退。
皇帝想到这里,脸色都是微微扭曲的。
都没脸把这话说出口!
白兆丰领命带宫中侍卫来到城郊,数人一队于四面八方分散开,搜查虚陇并李元阙的踪迹。
为了周全起见,他还是补充道:“陛下可叫刑部官员来验过,或许会有其他发现,也未可知。”
也不知道这是昨夜惊雷引来的山火,还是交战时未曾熄灭的战火,波及到了更远的树林。
皇帝沉默许久,“昨夜虚陇派了几人守于此处?”
皇帝之命,不得不从。
“而剩下六人,死因为断首或腰斩。”白兆丰深深埋下头,“臣问过了左金吾军将,其中三人的身高、体型,可确认与虚统领带入祭台的手下相符合。另三人,还需要再行确认。”
“陛下。”白兆丰清点完成后,在皇帝面前单膝跪下,“祭台中共有七具尸体。”
问到血腥味,光渡立刻面色苍白的捂住了口鼻,甚至也用衣袖一并遮了眼,连一眼都不敢多看。
那么第六人,可能是都啰耶,也有可能是他和虚统领做过交易后,偷偷放出来的王甘!
辰时。
这句话出去之后,所有人都面露恐惧。
他们拉出了一具烧焦的尸骨。
皇帝只觉前所未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