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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府时谢昔给他喝的黄连水,苦。花念想起来,他前几日喜辣吃上火了,那位跟着他们的大夫建议他喝些清火的水。
花念安静坐回去,看着魏宿精采极了的脸色,默默拿起一旁的书。
魏宿缓了会儿,他开口问:“花念,你是算到我会跟上来吗?”
花念躲在书本后一言不发。
魏宿打开了茶壶,里面都是药材,清火去躁的。
再拉开旁边的盒子,里面的橘子一看颜色就知道很酸。
花念这段时间就吃这些?
他看着打定主意不理他的人,从袖中将李泉记的本子拿出来一页一页仔细看。
他走的那几日吃得还很正常,后面几日平日爱吃的东西几乎不碰的,喜欢上了辣食,他记得花念不怎么吃辣的。
每日很容易困倦,有时候一天要睡上两次午觉,只有一天一条鱼在认真吃。
饭量不断增加,口味多变,嗜睡,最近喜欢吃酸。
魏宿不记得有什么病症状是这样的。
他想不出来。
等马车停的时候魏宿叫了李泉过来。
“你跟着花念一个月了,你觉得他有什么变化?”
李泉仔细回想:“花大人变懒了。”
处理公务的时间越来越短。
“还长胖了!”
魏宿额头凸起:“还有呢?我是说性格。”
李泉低头回想:“有些容易伤秋?”
秋来得太快了,某一日起来院内的海棠落了不少,他看见花大人站在海棠树下有些伤感。
魏宿:“还有没有?”
李泉有个猜想,但是他不敢说,太过惊世骇俗,王爷对花大人可是无话不说的,他怕自己被花大人砍了。
“没,没有了。”
说完他又忍不住道:“殿下,你觉不觉得花大人有些像以前我们在宫内时见过的那些娘娘,那些有了身”
李泉望着魏宿越来越冷的眼神住嘴了。
魏宿漫不经心擦着腰间的匕首。
李泉是想死了吗?
李泉打着寒颤:“奴才什么都没说。”
话音一落他立刻跑了。
王爷的样子太可怕了。
魏宿收回匕首。
不经吓。
他看着那边烤火的花念,天又开始冷了,花念今日一出马车就穿得比较多,倒也看不出身上有什么问题。
他回到队伍,花念又在喝药。
今天已经喝了三次了。
晨起喝了一碗,午饭后喝了一碗,今日只能在这荒郊野外宿一晚,现在又喝。
魏宿过去坐在花念身边,伸手自然接过花念手里的碗,将一旁看着像蜜饯其实酸到倒牙的梅子递过去。
花念吃了两颗,表情似乎很享受。
魏宿笑着逗着花念说了两句话,抬着碗去放。
他看着碗底还剩的那点药汁,喝了。
砂仁,黄芩,芍药
还有好几味药他尝不出来,不过确实都是对身子无害的补药。
这些药混合在一起会有什么用处吗?
魏宿将碗放下回去。
花念拿着书,捡着梅子有一颗没一颗地吃着,似乎尝不出任何一点酸味。
魏宿去将书拿下来:“太晚了,该睡了。”
他随意看了两眼书,上面的字符和那几本古籍上的很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