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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睡两个时辰。都说皇天不负有心人,在易城第四日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看着下面的人,这人是花念的堂兄。
“你是说花念中了药以后去了三楼?”
花颌瑟瑟发抖。
“那天我没走,后面乱起来我就躲起来了,我看见他去了三楼,但是我去三楼又没找到人,楼下也没人。”
魏宿轻笑,就这种蠢货花念哪怕中了药想要甩开都是轻而易举的事。
更何况三楼有暗室。
他看着花颌:“你见到本王了对吧。”
花颌低头,不敢看魏宿。
魏宿:“逢春,上刑。”
花颌:“我招,我招。”
魏宿没理,逢春依旧上了刑。
可惜是个不经打的,十板子不到就晕了。
逢春将人浇醒。
问出了话。
他激动给魏宿转述:“主子,是您,那天是您和花大人。”
魏宿长长舒出一口气。
花念这些年都没发现这个人,因为花颌够蠢,蠢到逢春第一次来查人都略过了这人。
若不是这人够贪,信了他给权势的诱惑自己送上来,他都不一定有结果。
魏宿出门,外面花颌的母亲正在哭死哭活地闹。
“我的儿啊,这要是留下疤痕了可怎么好啊,又在腰上,啊啊啊,天杀的,我的儿啊。”
魏宿一顿,留疤?他猛然想起花念腰间的胎记,所有人都说花念没有胎记,那会不会是疤痕。
“逢春,上刑,问问花念腰上的是胎记还是疤痕。”
逢春明白了,立刻让人上前。
花念最近忙,小心翼翼周旋着冯家和徐家的事,怕有人想来鱼死网破。
这日他照常上朝。
朝上却多了个近一个月没见到的人。
魏宿死死盯着花念。
他该想到的。
花念为什么会这么玩弄他,因为他当年差点让花念丢了半条命,哪怕不是他愿意的,却也是他造成的。
他看向花念的腰,那里曾经差点被打断了。
可为什么是两次?
第二次冒着暴露的风险也要约他去,为什么?
难不成他第一次的表现很差,差到这人觉得自己受苦了?
这么一想他脸瞬间黑了下去。
花念微微蹙眉。
魏宿的眼神让他有些头皮发麻。
他知道魏宿去了易城,也知道魏宿肯定能查出点什么,不过应该也不能查出什么,当年事他都没查出什么。
花念想到这里微微泄气,不应该,魏宿为什么会往他身上想。
以前的魏宿哪怕去后宫找人都不会找到他,哪怕知道是男人他也最不该在魏宿的考虑范围内,结果魏宿却像疯了一样盯着他。
魏珏说了最近的事,魏宿都要被参透了,结果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看着魏宿,对方眼睛全然长在了花念身上,他看不下去问:“魏王可有事上奏?”
赶紧给自己找个借口,打人这事就可以过了。
魏宿笑起来:“臣弟确实有事想问花大人。”
魏珏:“”
他心累:“问。”
魏宿似笑非笑看着花念的眼睛。
“敢问花大人,五月初十那晚花大人在哪儿?”
五月初十。
花念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