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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互相提携,也乐见其成?,这事情便也就成?了。见四福晋抱歉的模样,董嘉柔倒是没往子嗣方面想,对四福晋道:“四嫂,九爷能跟着多出?去历练,是好事,我同?九爷只会感念四哥的,不过是让九爷在外头多呆些时日而已,不瞒您说,九爷就是不当差,也经常不着家,这没什么的。”
四福晋听董嘉柔这么说,倒也没太多内疚的意思了,笑着道:“瞧你说的,要是他们能按时回来,我也不会提这茬,这不是不知道要留下?多久嘛,我巴巴地过来同?你抱歉,到你这里,倒像是我来邀功了,早知道,我就不说了。”
两人又说了会儿?话,大多是关于弘晖的,之后便约好明日一早,董嘉柔这边将要带的东西送去四贝勒府,由四福晋那边的车队给带过去,四福晋就起身告辞了。
四福晋如今也是大忙人了,不仅要忙着内宅的事情,还有铺子,还要琢磨首饰的图纸,当真是忙得完全?没心思理会后院那几个莺莺燕燕了。
很快,太子妃、四福晋,以及董嘉柔送过去的东西就都落到了太子等人手里。
太子和四阿哥的包袱里都是衣服、鞋袜一类,同?他们往常收到的一般无二,不过倒也让他们感受到了来自妻子的关怀。
九阿哥是头一回出?门?在外收到董嘉柔的包袱,感觉是既新奇又有点小感动,正想着,董嘉柔原来还是有主意到的穿衣穿鞋的尺码的,不过他的包袱怎么明显比太子和四哥的小了许多?
心中还在想着,董鄂氏就是考虑太多,连个包袱都不敢越过太子和贝勒,也太小心了。
怀着这样心思,九阿哥打开包袱,里头却并没有衣服、鞋袜一类,只有一封信,和一沓子银票,还有几个小香囊。
九阿哥嘴角微抽,打开信封,里头只留“九爷,缺什么就买,不用心疼银子!香囊是找太医配的,可祛病,记得随身佩戴。”
九阿哥来回看了几遍,信中就这么些字,九阿哥尤不死心,又打开信封,想再找出?只言片语。
他都同?董鄂氏报了平安了,董鄂氏的回信里,就不知道同?他也报个平安?
当然,九阿哥只能以失望告终,信封里空空如也。
也不知道谁将九阿哥包袱里是一叠银票的事情传到了太子耳中,愣是让太子咳得连汤药都喝不下?去了,精神倒是难得好了许多。他还是头一次听说,那家福晋给捎一沓子银票的,老九家福晋果然家财万贯。
原以为太子病愈后,九阿哥就能跟着回京了,可董嘉柔庄子上的鸡都卖了好几波了,连孵蛋的温床都做出?来,九阿哥还没回京,董嘉柔不免有些担忧。
九阿哥是陪着太子养病的,如今,眼见着都穿上棉袄了,九阿哥他们却依旧没回来,难不成?太子竟是一病不起了吗?
但自从入冬,董嘉柔就再没收到过九阿哥信。
那个关于董鄂嘉柔的梦中,太子再入冬后也差不多就回来了,好像还因为什么事情遭了康熙的训斥。
董鄂嘉柔不关心朝政,自然不清楚是什么事。
但董嘉柔刚好知道点历史,知道太子会被废,而且还是两废两立。但具体?的导火索,董嘉柔却不是很清楚。
结合董鄂嘉柔的梦,董嘉柔便心慌起来,担心太子不会是在养病期间作妖了吧?
若是太子在这期间谋反,九阿哥他们这几个陪在太子身边的人岂不是会被连累?
原本因为水床孵化成?功,东郊庄子上鸡、鹅都能批量孵化、喂养,紫苏和绿芹这些婢女?们都欢喜得走路带风了。
董嘉柔却因为担心九阿哥出?事,欢喜中总夹杂些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