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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头头是道,直郡王福晋来了兴致,问起了董嘉柔是如何养鸡的。八福晋自然是将养鸡的功劳都归功于庄子的便利,以及奴才们养鸡的本?事。董嘉柔不过就是哗众取宠,给鸡取了些花里胡哨的名字,如今宫里都跟董嘉柔定鸡肉了……
直郡王福晋听完心动不已?,邻水的庄子她?有,会养鸡的奴才她?也有,直郡王福晋还真有个庄子养了不少鸡,只不过,庄子上的鸡只供府里用,并?没有大规模养殖。毕竟会养鸡的奴才有,但能将鸡卖出去的奴才可不那么容易有。
说白了,就是没有销售。
但直郡王福晋没有直接说这个问题,只道:“八弟妹对养鸡这般清楚,八弟妹怎么不自己养些?也好?去分?一杯羹?”八福晋同九福晋结梁子的事情,众人都有所耳闻,直郡王福晋不聋不瞎,自然也知道,她?可不想被八福晋当成对付董嘉柔的那杆枪。
八福晋直言道:“我倒是想试试,只是,如今我与董鄂氏的的事情,嫂嫂也该听说了,我若是有庄子养鸡,到时?候势必会耽搁董鄂氏的买卖,到时?候,指不定她?又会怎么同老九告状呢!老九是个混不吝的,又护短得紧,到时?候一准儿会去同八爷闹,指不定还会闹到皇阿玛跟前?,说我报复董鄂氏。”
见直郡王福晋有退缩的意思,八福晋又道:“嫂嫂就不一样了,嫂嫂原本?就有养鸡的庄子,如今不过是多养了些,得了银子也是捐给了济善堂,谁也说不上什么。”
八福晋将自己与董嘉柔的过节摆在了台面上来说,又将利弊分?析得十分?透彻,直郡王福晋对八福晋的戒备立马消了大半。
想了想,直郡王福晋便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只是,我若是养出了许多鸡,到时?候往哪里卖?我听说,那董鄂氏的鸡肉不愁卖,是因为那些炸鸡店,同她?签了加盟契约,都从她?那里买鸡肉。”
八福晋立马道:“嫂嫂若是真想做,卖鸡肉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见直郡王福晋还在迟疑,八福晋又道:“说起来,那每月三百两银子也是我不懂事,随口说出来的,本?想着让董鄂氏破费些,她?又不缺银子,哪里想到,最后竟是连累了嫂嫂,帮着嫂嫂买鸡肉,全当是我这个做弟妹同嫂嫂赔罪了。二来嘛,我也确实想从董鄂氏手里抢些生意,看着她?少赚银子,我就开心。”
八福晋如此一说,直郡王福晋倒是没法拒绝了。
九阿哥绘声绘色地说着,直说得自己口干舌燥,抓起茶壶就往嘴里灌了一口茶水,接着又道:“就这样,她?们两人狼狈为奸,一个负责养鸡,一个负责卖鸡肉,抢你?生意。只是,老天有眼,大嫂庄子上的鸡竟然一夜死了大半,如今啊,八成是死得差不多了。”
说完,眼中带着疑惑,很认真地看向董嘉柔道:“这事情,我高兴还来不及,你?猜他们还想怎么着?大嫂找了大哥,大哥又找了八哥,让八哥找我,让我将东郊庄子负责养鸡的奴才给她?们几个,至少让那些奴才去看看,大嫂庄子上的鸡是怎么回事,听说,连鸡官看了都直摇头。嘉柔,你?说,到底是他们傻,还是他们觉得我是傻子?”
“九爷肯定不傻,他们才是傻子!”这件事情,九阿哥没犯糊涂,董嘉柔觉得十分?满意,立马赞同九阿哥,及时?给予肯定,“希望九爷能一直保持清醒的头脑。”
“爷什么时?候糊涂过?”九阿哥得意的表情还未完全在脸上荡漾开来,突然就僵住了,很快便换了表情,眉头紧锁,满眼悔意,道:“爷之前?确实糊涂了,识人不清!往事就不提了。”
九阿哥虽然没明说,是识哪个人不清,但董嘉柔却是秒懂,心中一喜,这大半年的功夫没白费啊,虽然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