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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继续掉眼泪，才将事情娓娓道来：“那天晚上我送你回家，你的发绳落在悬浮车里，而发绳上缠绕着头发，数量足以做一份检测报告了。”“这也是我跟你道歉的原因，没有经过你的允许擅自做了检测。抱歉。”
明翡本就脾气好，现在知道续昼的身份后，更加没脾气了。
“没关系。”她又问，“那你为什么会去做这份报告呢？”
她没有质疑报告的真伪性，因为很多巧合都让她……对续昼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这种亲近感在续昼之前只对明枣枣存在，所以她没有怀疑，更没有视若不见。
她在知晓答案的那一刻，就给续昼建立了新的身份。
续昼定定地望着她：“在我来到伊盟独立国后，我的记忆里时不时会冒出某些片段，那些片段里我被一个非常温柔的女人抱在怀里，她跟我说，要保护好妹妹。”
“雪寻跟你说我二十五岁，对吗？”
明翡怔愣点头：“嗯。”
“并不是的，我比你大一岁。”续昼解释道，“不过……我们确实是双胞胎。我通过一些碎片化的记忆推测出，我们并不是母亲母体孕育出的孩子，我们的出生类似于人工孕舱，只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的出生晚了一年。”
……母亲？
人工孕舱？
可是在奥莱帝国……？
电光火石间，明翡倏地想到了很多年前在跟师傅学手影戏时听到的话，当时戏台的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只有零散几人在后台，一位女师傅走进来忽然说。
“诶，现在的omega真难。”
“谁说不是呢？”
几人杂七杂八地聊了起来，途中不知谁提了一句。
“明明可以通过人工孕舱实现脱离母体的孕育，为什么帝国要——”
那人被另一人捂住了口鼻：“小声点，你不知道吗？研发这项技术的两个研究员都死了，帝国需要alpha维护统治，如果不利用omega……”
再往后一点的内容，明翡完全记不得了，不过她很确定之后并没再提什么，很快就转了话题。
她的思绪有些乱，陷在‘母亲’这个词带来的漩涡里，维持大脑运转的程序都快崩溃时，对侧的续昼忽而问。
“小翡，你跟祝审判长是怎么回事？”
她很敏锐地问：“你们不是真的相爱才结的婚，对吗？”
明翡一惊：“你怎么……”
因为所有的事来得太突然，明翡还没完全转过来，意识到眼前人是姐姐而她还没改称呼后，她将剩余的话咽了回去。
续昼猜到了：“不改口吗？”
明翡在心底喊了声，开口时声音有些轻：“……姐。”
她话音刚落，续昼就轻轻地拥抱了她。迟到多年的拥抱融化了所有的陌生，明翡眨了眨眼睛，又喊了她一声。
“姐。”
“嗯。”
“谢谢你。”
续昼未置一词，眼睛也有点酸。
短暂的拥抱结束后，续昼松开她：“我看到你开着自动驾驶汽车，就开始猜测你们的婚姻真相了。现在可以跟我说一说是怎么回事了吗？”
明翡点点头，像倒豆子似的，将她与祝一峤基因样本误用的事一五一十地说清。
……
因为两人独处的时间太长。
祝一峤在午餐结束、处理完工作、且看着明枣枣睡着后，独自去往花园。
她的到来毫无动静，以至于当她转过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