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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呢,分爹爹一个。”说着,将一锭银元宝递去。
徐九涣也当真理直气壮的将那银锭揣进了自己袖袋。
父女俩清清静静的过了个团圆节,吃了月饼,喝了桂花酒,还赏了两刻钟的月。
没等到徐鉴实他们宴散回来,父女俩便拍拍屁股舒舒服服的回屋睡觉了。
翌日,天朗气清。
华缨睡醒时,已天光大亮,屋里睡觉的米糕都跑出去玩儿了。
不多时,她正用早饭,华敏跑了过来。
“今日不读书?”华缨瞧见她,稀奇的问。
“祖父出门见朋友了,我晚些去,他不知道的,”华敏朝她眨眨眼,自盘子里捏了块糕饼吃,嘀嘀咕咕道:“阿姐昨日没去中秋宴,当真是惋惜,昨儿有好看的热闹瞧呢!”
华缨吃着米粥,微抬了下眉眼,示意她别卖关子赶紧说。
华敏嘿嘿笑了两声,将糕饼咽下,道:“平嘉皇后病了,昨儿我们去请安时,都没进去福宁宫宫门,这便罢了,可还没等坐宴呢,有个宫人来传,说是韩贵妃请夫人们去宫里小坐。”
华缨两弯细眉微蹙,“韩贵妃?”
华敏重重点脑袋,又贼兮兮道:“没人去!”
华缨:……
倒也预料中的,谁也不蠢,韩贵妃再是得昌隆帝宠爱,也只是嫔妃,非是后宫之主,手中也无凤印,诰命夫人们入宫觐见,给平嘉皇后请安乃是规矩,换作寻常人家,谁去人家府上做客时,见不到当家主母,会去见妾室?
再有,韩贵妃虽是有孕,可男女尚且不知,即便来日诞下的小皇子,昌隆帝当真能为了他废了赵徵的太子之位?
心中有计较,前来相请的宫人定是无功而返的。
“因着这事,韩贵妃赴宴时,脸色难看的紧,众夫人也只当没瞧见,不过,韩家人倒是与韩贵妃一派的做派,韩家二爷在殿中调戏一个伶人,被太子殿下当众给罚了,殿中争执了几句,官家瞧着不大高兴,但祖父和几位大人说,太子殿下做得对,官家也没说什么。”
华缨眸子微微睁大了些,细细品着米粥,没说话。
昌隆帝……
完蛋,她都要偏心了呢!
半上午,姚宝湘过来找她玩儿了。
相比华敏,她描述的便绘声绘色多啦,好似还置身那场宴席中。
“韩家父子多大的脸啊,竟是还想让太子殿下敬他们酒,真当自己是国丈、国舅了不成?”姚宝湘捏着拳,义愤填膺道:“别说平嘉皇后还在,便是殿下乃是太子,是储君,只有旁人给他敬酒的份儿!”
“还有那韩贵妃,当真是一门子父女兄妹,你知道她说什么吗?说什么皇后娘娘身子抱恙也无妨,她宫殿不比福宁宫小,可招待各位夫人去吃盏茶,叙叙话,小坐片刻。”姚宝湘气得胸口一鼓一鼓的,“她多大脸啊,几位正一品诰命夫人去给她请安?”
不愧是读过许多话本子的,华缨听得津津有味,不由得追问:“然后呢?”
“然后,众人便在殿中坐着等开席了,昨儿散的还早些呢,官家被韩贵妃不知说了什么,早早的便离席去了后宫,太傅与几位老臣见着时辰差不离时,才散宴回府,当真是……我跟你说,就是京中谁家做宴做成这模样,都要被人家在背后嘀咕笑话一整年的!”
华缨一副受教了神色直点脑袋。
姚宝湘端起茶水一咕咚喝了,又道:“太子殿下那日还让你遇着韩家人时躲着些,他却是将韩家老二收拾了。”
华缨亮晶晶眼。
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