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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好像……他扭头就走。
哎呀呀,多少年前的事了,竟还提起,不害臊。
徐士钦:“哼!”
家里悠闲一日,年初二,是出嫁的姑娘带着姑爷回娘家的日子。
宋喜今日起晚了些,丫鬟伺候梳头,拿着两只步摇簪子问,“夫人想戴哪只?”
宋喜看了眼,摇摇头说:“都太艳了,换那只青玉琉璃兰花簪吧。”
“还是年节呢,夫人打扮的这样素净……”梳头丫鬟迟疑道。
“无妨,就换那只吧。”宋喜照着铜镜打量自个儿,便见徐士钦自屏风外进来,身上穿戴齐整,俨然一副待命的架势。
见着男主人进来,丫鬟伺候梳妆完,便福身退了出去。
宋喜不满的嗔道:“你瞧什么呢,自个儿起得早,竟是不知喊我一声,手忙脚乱的,时辰都要晚了。”
虽说昨儿用晚膳时,公爹便说,明早在各自院里用早饭就是,不必折腾,耽搁时辰。可这也委实晚了些。
徐士钦看着她,“昨夜歇的晚,想你多睡两刻,便没吵你。”
说着,他目光上移,看向她的发髻,问:“怎的没用那新钗?”
宋喜瞪他一眼,起身往外走,“今儿是宝蕙带新姑爷回家的好日子,我打扮的那样艳做甚。”
桌案饭菜已摆好,一双儿女去陪公爹用早膳去了,这屋里便只有他们夫妻的两双碗筷。
很快吃完,茶水漱口,宋喜与徐士钦一道出门了。
九曲坊住着的都是达官显贵,这个时辰,几家门前已然有携妻带子来拜年的,见着徐士钦夫妻,福身问安,寒暄两句,又各自散去。
果然,他们到武定伯府时,日头已高,几个出嫁的姑娘都带着夫君孩子回来了,给伯夫人请安罢,女眷们留在暖阁与长辈说话,男子跟着武定伯去了练武场。
听得宋喜夫妻俩回来,武定伯一张脸苦兮兮,“你们比试,我去招待侄女婿。”
姚明牧斜襟挎在腰间,闻言不厚道的笑道:“爹这模样,像是咱们幼时被五叔逼着扎马步似的。”
姚明山双手环胸的倚在武器架前,哈哈大笑:“扎马步咱们都会,大伯胸无点墨,做文章才是难为。”
武定伯心里苦,但他不说。
去吃点墨嘛,为了他好的……
“岳父留步。”
身后忽的一道声音响起。
“小婿对小徐大人多敬仰,不知可否与岳父同去?”姚宝蕙的夫君拱手问。
练武场静了须臾,几张脸目瞪口呆。
武定伯喜不自胜,“成成成,咱爷俩儿一道去!”
姚明牧不解:“怎会有人觉得那笔杆子比咱们的木枪轻?”
姚明山听乐了,手肘怼了下姚明琢,幸灾乐祸道:“大哥,这也是个胸无点墨的,趁早让他去营中吧,给家里省些束脩银子,还能吃顿酒。”
姚明琢斜他一眼:“你去与我爹说。”
“那可不成,大伯还没动静呢,大娘都得用扫帚揍我。”
几兄弟正说笑话儿,远远就瞧见一道少年郎的身影跑来。
徐华宋没少来姚家,对这院子熟门熟路,不必下人带路,自个儿便寻了过来,衣袍带风,欢喜道:“表兄!”
“就你一个?几个妹妹呢?”姚明牧扬声问。
“阿姐和姐姐都去了蕙表姐那儿,她们说不想来练武场吃土!”徐华宋也大声回,与徐士钦五成相像的稚嫩脸上笑逐颜开。
“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