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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后缓缓抬眸:“宿玄。”
“我在。”
桑黛看着他,忽然很想去探索,她到底为何可以听见宿玄的心声?
能听到,一个人是如此喜欢她,坚定地陪伴她,誓死追随她。
而这个人是她强大的宿敌。
她伸出手,触碰上他的心口,能感受到他规律又强烈的心跳,是如此鲜活的生命力,宿玄一直给她一种很强大又意气风发的感觉。
单薄的睡袍隔绝不了他灼烫的体温,隐约露出的锁骨清晰分明,桑黛将他的衣领拨开一些,瞧见了他肩头的伤疤。
指腹轻触上那道疤痕,她小声询问:“当初给你这一剑,疼吗?”
某只狐狸笑着回应:“疼,疼死了,好疼啊桑大小姐,本尊要疼死了。”
本意只是想逗逗剑修,他总是改不了随时随地逗逗她的习惯,因为很喜欢看她笑。
但没想到,这一次剑修没有脸红,也没有羞赧。
“真的很疼吗?”
“特别疼,本尊都要疼哭了。”
“我给你吹吹好吗?”
她忽然凑上前,在他的肩头处轻轻吹了吹。
剑修身上的气息微凉,呼出的气虽然不至于凉,但也比他的体温低了许多。
因此宿玄可以明显感受到她呼出的气息,是为他在吹气,就像那些有孩子的爹娘,会在孩子摔倒之时扶起他,轻轻在伤口吹一吹。
之前的宿玄会觉得很幼稚又愚蠢,呼呼气就能止住疼的话,还要医修干什么。
但如今剑修趴在他的怀里,扒开他的衣领,小脸宁静,红唇中轻轻呼出的气息喷涂在他肩头的伤上,很轻很轻,太轻了,但又重到足以压垮他所有的防线。
他忽然握住桑黛的手,将原先离他还有一段距离的桑黛拽了过来,她一时失力直接趴在他的身上。
宿玄恶狠狠问:"桑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桑黛茫然无措道:“我……我帮你吹伤,还疼吗?”
宿玄唇角紧抿:“伤不疼,但别的地方疼了,快要疼死了,桑大小姐该怎么办?”
桑黛的脸一红:“我,我不知道……抱歉。”
她方才不知道怎么冲动了,听到宿玄那些话,只觉得整个人都被冲昏了,现在想来,她越线了。
桑黛挣了一下,别过头闭眼不敢看他:“宿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方才冲动了……要不你去解决一下?”
桑大小姐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知识,但曾经除邪之时潜进过青楼,听那里的姑娘说过这方面压抑久了对身体不好,有欲.望就要去纾解,宿玄素了这么多年,她担心他伤到身子。
某只狐狸直接气笑了。
无意识撩拨的时候不知道后果,把他的火气都撩起来了又甩袖子要走,哪有这般不讲理的?
眼前的耳根红到几欲滴血,桑黛只觉得一股猛力传来,一人按着她翻身压下。
身上的人凶狠道:“本尊不要自己解决,做错事了就得弥补,桑大小姐这点道理都不知道?”
脊背贴在柔软的锦褥之上,手腕被人攥住抵在枕边,桑黛的耳根忽然被人衔住,起初她没反应过来,这件事太过突然,桑黛根本不知道作何反应。
直到宿玄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啃.咬,柔软的舌.尖碾过小巧的耳珠,桑黛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在抖。
“宿……宿玄……”
她的声音抖的不行,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双腿发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