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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逗笑,眉目舒朗,抱着剑修笑得身子在抖。桑黛重重打了他一下:“别笑了!不亲的话我要睡了!”
声音凶凶的,像只小猫,恼怒的小猫。
宿玄低声问:“桑大小姐感受不出来?你说本尊好了没?”
他一说,桑黛的注意力便全在……
她暗自惊讶,忍这般长时间还没解决,他身子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但狐狸再次亲了下来。
桑黛又抱紧了他的脖子像个鹌鹑一样缩进他的怀中。
宿玄没有动她别的地方,没有解她的衣服,也没有亲她的唇,桑黛只允许他亲耳朵和脖子,他也只亲那里。
或许是听桑黛的话,又或许是担心亲了别的地方便刹不住车了。
总之将近半个时辰,她浑身软成一滩水,全靠宿玄抱着才没跌下去,某只狐狸用自己尖利的小牙在剑修的耳垂上落下一个个牙印,又在脖颈上落下一个个浅淡的痕迹。
很轻很轻的痕迹,实在是忍不住力道。
天级灵根觉醒者的体质让这些痕迹在第二天便会消退,因此桑黛没有拦他。
在他的理智快崩塌之前,宿玄果断收手,拉过锦被将剑修裹了进去,大步匆匆往外走。
房门打开又关上,桑黛躺在锦被中闭眼,耳根和脖颈湿.漉漉的,被亲了太长时间有些微微的疼,她整个人像是被熏上了他的味道,浑身都是那股清淡的草木香。
桑黛摸了摸自己的脸,滚烫似火。
这一晚对她来说太过超前,与他亲密太多太多,桑黛恍惚间以为自己做了梦,又在诧异自己为何会做这种梦?
她侧过身,将自己的脸埋进锦被之中,这被子她和宿玄都盖过,此时缠上了两人的气息。
他的喘.息和亲吻好像还在眼前,桑黛第一次直面一个男子对她的情.欲,这人还是她曾经的死对头,也是最喜欢她的人。
她将自己捂出了一身汗,可怎么都不愿意掀开被子,就好像缩进锦被当中,方才的事情就都被掩盖住了。
她也知道宿玄去干什么了,方才两人亲成那样,宿玄明明说着亲亲就不难受了,可到最后,桑黛觉得他快炸了,浑身烫得不行,喘.息急促又沙哑。
分明就越来越难受了,他又骗她。
等了许久许久,似乎有一个多时辰,桑黛还是没等到宿玄回来。
与宿玄在一起的这两月,她的作息也被养得很规律,困意渐渐上来,昏昏欲睡之时似乎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轻手轻脚地掀开锦被,床的另一侧塌陷,腰身被人揽住。
若是之前的剑修,在来者靠近主殿的时候便会惊醒,一剑将对方捅个对穿。
可此时的剑修在警报拉响之前,率先冒出来的想法却是:
这是在妖殿,妖殿很安全,没有人会伤害她,没有人会打扰她。
没有解决不完的仇人,没有除不完的邪祟。
脊背贴着宽阔的胸膛,有人自身后把她整个人圈进怀里,清淡的草木香伴随着隐约的凉意,她没有感受到水汽,但知晓身后的人是刚刚沐浴过的。
桑黛嘟嘟囔囔:“宿玄……”
“嗯,我在。”宿玄抱紧她,亲了亲剑修的发顶,“睡吧,我在。”
是宿玄啊。
那没事了。
有宿玄在,不会有人因为应衡一事迁怒她,忽然闯进后山要杀她,不会有人在半夜将她叫醒去除邪,她永远可以睡个好觉,一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好觉。
桑黛放下心,彻底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