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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慌张!”流花家资历最老的族老明白这个时候最可怕的就是恐慌。
流花封也才反应过来,懊恼的蹙眉,“没错,流花家会保证大家的安全,我们”
门外的打斗声消失了。
三分之一的卫队已经注定了流花封的失败。
流花封不认识的人走了进来,他浑身煞气,普通人连看他一眼都会胆寒。
“你到底是谁!”
如果还有异能,流花封是绝对不会这么说话的。
他只会选择直接的手段,那就是将不尊重自己的人捻成碎渣。
可偏偏,流花封赖以生存的异能力在此刻‘消失’了。
来人却没有分给流花封一个眼神,径直走向了宾客。
大家四散逃开,终于将一直坐在这里的流花降祀露了出来。
流易单膝跪下,如开疆扩土的将军面对自己的君主那样。
“家主大人,已经全部处理完毕。”
“家主大人?流花降祀,你大胆!”
流花封怎么也想不到流花降祀竟然敢造反,并且还选在自己大婚的这天。
流花家控制北境一百多年的历史中,并非没有人奋起反抗,不过他们无一例外都失败了,并且大多都是在前一二十年里。
换言之,流花家已经过了太久的舒坦日子,没有人敢反抗,所有资源都在自己的手上,内忧外患一个都没有。
从流花封最担忧的竟然是自己能不能生出儿子这件事就可以见得。
在他的潜意识中,北境没有人敢反抗流花家,而流花家中也不会有人反抗自己。
但他错了,危机一直都存在,就像隐藏在角落里的毒蛇,只等着他松懈着彻底睡着的那一刻。
流花降祀就是那条毒蛇。
流花降祀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将折扇闭合,并一步一步的走近流花封。
恐惧,这几乎是流花封记事以来唯一感知过的真正的恐惧。
他不了解,也从来没了解过流花降祀。
一个分家的孩子,一个注定被他当成弃子的,想要飞上枝头的贱种,竟然也敢造反?!
流花封的经历让他拒绝看到自己说的失败,但他歇斯底里的模样只会逗笑流花降祀。
“流花,连云城,北境,都需要一个新生。”流花降祀终于来到了流花封的面前,于是流花封高举右手,想要给他一巴掌,却被跟随在流花降祀身边的流易轻易的挡下。
没有异能的他,就是一个面目狰狞的老人。
“所谓革新,要先革掉的,便是您,流花封。”
流花降祀打开折扇挡住了自己的眼睛,下一秒,有什么就这么飞了出去。
鲜血呲的一下也迸发,流易替流花降祀将所有的鲜血挡下。
大堂那么多人,却鸦雀无声。
流花降祀转身,也就扇面和衣摆沾染了些许。
“接下来,便是在座的各位。”
就算没有绊老师的要求,流花降祀总有一天也会这么干。
自上而下的革新总是不彻底的,因为‘上’注定会维护自己所在的阶级,但流花降祀毫不犹豫的抛开了他所在的立场。
大开杀戒,为了便是那个‘彻底’。
不过也并非是赶尽杀绝,流花降祀在准备请柬的时候,针对的便是那些必须死去的家伙。
没有了异能,便是待宰的羊群,流易一个人就能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