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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儿得太过分,池淮浑身都有些不舒服,直觉明天是起不来了。但很奇怪,他感觉自己是累的,十分想睡觉,可就是睡不着。顾时就在他旁边陪着他,默默搂着他的肩,一边还一个劲儿地打哈欠。
池淮盯了天花板一会儿之后转向顾时,“困了?怎么不睡觉?”
顾时眨了眨眼,张了张嘴,在说话前又打了个哈欠,转过来和池淮面对面,“我在等我的池老师,你怎么还不睡。”
池淮被他逗笑,伸手盖住顾时的眼睛,“你池老师不困。”
“说谎,”顾时拿下他的手,放在嘴边,在掌心亲了一下,“那就是我还不够努力,池老师竟然这个时间还不困,”顾时闭上眼,将池淮的手攥进手里,搁在心口处贴着,他沉默了良久,问:“池淮,你最近好像经常失眠。”
“啊……”池淮轻轻应了一声,然后心虚地想反驳:“是——吗?”
“你的嗜睡症好像好几周没犯了,”顾时又说,“我以为是好了,但是……”
池淮抬眼看他,等着他的下文。
“你不如去检查一下?经常失眠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用,”池淮想都没想直接拒绝,拒绝完才想起来找理由,“我没事,就是,额……就是兴奋,对兴奋。”
顾时一挑眉,池淮硬着头皮继续说:“你小时候没因为去旅游什么的兴奋得一个晚上睡不着吗?”
顾时闻言勾起唇角,把池淮搂进怀里之后合上了眼,笑道:“我没有,我小时候没那么没出息。”
池淮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顾时不再纠结他为什么失眠,还是该生气他揶揄自己了,于是在思忖片刻没思忖出结果之后放弃似的蹭进了顾时怀里,将头埋了进去。
他很奇怪,顾时好像是什么很神奇的东西,池淮一靠过去,就会感觉到莫名的前所未有地平静和安心,他闭眼静了一会儿,顾时的呼吸趋于平缓,他感受着一段一段的轻轻的热风吹到自己的头顶,慢慢睡着了。
叶宣年是个实打实的吃货。
而吃货和饭桶的区别就在于——饭桶只是能吃,吃货不仅能吃,而且还很会吃。
林骅为此特意给叶宣年投了一家饭店,还自己开了一家酒吧。
这个酒吧和平常见的夜间的酒吧不太一样,尚不论这个酒吧只在白天开门,也不论这个酒吧只有一位顾客一个调酒师,就说它的位置,就不像对外开放的样子。
所以网友们只能“闻其声”,不能“见其门”,她们找了那么多次都没有找到这家号称顶尖的酒吧。
于是叶宣年每次发的酒吧的微博都被认为是文案诈骗。
池淮坐在吧台那儿往里看,“这度数不会很高吧?”
“不高的,”叶宣年抢在林骅之前开口,“池老师,你尝尝这个。”
叶宣年递给他一杯酒。
顾时端着酒杯靠过来,微微抿了一口之后挑了下眉,朝着林骅说:“还不错啊,”然后又转向叶宣年,“小年你别给你池老师喝太多了,我怕他晚上又没法睡觉。”
叶宣年抬眼问:“池老师这几天失眠了?”
也不怪池淮和林骅瞎想,顾时的话说得实在算不上清白,在座四个人,也就只有叶宣年会往失眠那处想。
剩下那两人脸色各异地看向他,顾时笑眯眯地回答道:“是啊,池淮最近确实不知道为什么总失眠。”
叶宣年还在思考,就听见顾时继续说:“不过你池老师说是因为兴奋的,”林骅调酒的手一顿,往顾时身上撩了一眼,顾时补充道:“因为想到要和你一起出来玩儿激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