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魄都吓归位了。屏幕显示:[伟大的周女士]
正是他亲妈, 全家食物链顶端。
席澍深吸一口气, 回播了过去,接通后没等对面出声就流畅说:“哎呀妈, 我刚刚在开会呢没接到,你有什么事吗?”
周槿女士看着他儿子家大门, 冷笑一声说:“呵,还想糊弄你老娘,我特地问了方局你今天是休息,我在你家门口,起床开门!小兔崽子逃相亲是吧,老娘我今天亲自来抓。”
艹!
在哪儿?
席澍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您在我哪个家门口啊。”
周槿好没气:“还能哪个,你现在住的龙城御园。”
她还要多说两句,就听到电话传来被挂断的滴声。 “哎——”
周槿咬牙对身旁男子说:“都怪你,你席家的种,现在成混不吝了。”
席父先是温声安抚老婆,嘴里什么黏人话都能说出口,而后又板着脸对着门凶了句:“小兔崽子,等会儿你就看我怎么收拾他。”
·
席澍挂了电话,艰难转头看向浑身散发冷气的人,巴巴问:“大概好像也许可能,是我爸妈来了。”
余晏:“?!!”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的。
看了眼浑身上下□□的席澍和他,纵使是见识过再多世面的他,脸上也不由得裂开一道缝。
席澍已经跑到卫生间去了,还趾高气扬展示了下自己的优越身材。
余晏如同大彻大悟一般闭上双眼,在席澍的哼歌中翻下床,光着身子到处找自己的衣服,他红着脸扯嗓子喊:“席澍,你把我昨天的衣服放哪儿去了。”
“丢洗衣机了,你去衣帽间拿。”席澍很自然的回答。
如果没听错的话,他是指自己光着身子,坦荡荡打开房门去到隔壁衣帽间拿衣服吗?
一个热气涌上脸,余晏匆匆用被子掩住身子,咬牙切齿:“你快点洗完,帮我去拿衣服!”
“哦——。”
余晏躺在床上了无生趣,心想:他活了三十年,从来没有一分钟比现在还丢人。
席澍收拾自己要快起来也非常快,他在警校里练出来的。三两下就打开卫生间门,窜到衣帽间取衣服。
“老婆,你要穿哪件。”
余晏低头看了眼锁骨上、侧脖出斑斑点点的红痕,这人昨天晚上也是压着他问:老婆,你要亲哪里。就只是象征性问下,拒绝了就当听不到,跟狗一样啃得到处都是。
他很凶:“你给我拿件针织衫。”
想了想强调:“要高领的。”
席澍出来时已经是人模狗样的一位翩翩公子哥,loro羊绒针织衫在他身上衬得身材高挑。
他把衣服递给余晏后,像欣赏艺术品一样看着他上半身的红痕交错,“可惜了。”
余晏瞪他一眼:“可惜什么。”
可惜这么漂亮的痕迹和身子都要被掩饰住,席澍心想。不过这可不能说,说了今天晚上可能就要被赶到沙发了。
手机铃声又响起来,席澍如蒙大赦:“喂,妈,马上就好,我刚起床收拾呢。”
余晏匆忙换好衣服后,迟迟想起来:“你……爸妈知道我们的情况吗?”
“卧槽。”席澍呆在原地,“最近太忙,我忘记跟他们说了,谁知道搞突然袭击啊。”
余晏闭眼,恨不能打个地缝钻进去。
“你把你爸妈领到空房间里,我溜回楼下。”
席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