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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最基础的保持卫生,我在外面穿的衣服从不坐上床的。”余晏被这个混蛋压在床上,含糊着声音想要解释。席澍充耳不闻,“我在外面辛辛苦苦上班,回家想抱抱自己家对象怎么了,去哪儿告我都是有理的。”
他手上开始不知足的摸到了衣服的下摆,想要伸进去,被余晏狠狠拍了一巴掌,顿时浮现出红手指印的那种。
“嘶……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这么大一块红印,怎么忍心的。”席澍捂住伤处,满脸受到重创的模样。
“少装,我都没用力。”余晏趁他没回过神,连衣服都来不及拉好,一溜烟跑到卫生间里,还非常谨慎的把门反锁上。
抬眼看了下镜子中的自己,脸上除了唇色比平时红了些,没有什么异常。
算这个王八蛋还有点良心。
他打开牙膏,挤上标准的一豌豆大小,门外传来席澍的声音:“洗漱完了出来吃饭,你早饭睡过去了没吃,中午得多吃点。”
余晏抬头瞥了一眼,镜子中的这张脸与他朝夕相伴三十年,此刻竟有些陌生起来。不像他独处时大多平直的唇线,此刻不自觉弯了大半。
他回了句:“好。”
与此同时,席澍在客厅里蓦然接到一通电话,是他父亲顾问打来的。
他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接起来放到耳边,避到观景阳台上才说:“说。”
说是顾问,但其实他是负责打探各大企业机密老总隐私的智囊团之一,毕竟牢牢掌握住对手竞争者的动向,才能以不变应万变。
顾问说:“您让我查余家后人的消息,我确实在浙江查到消息了。他们家旁支在战乱中都死得差不多了,主支余贺的儿子余承是1912年生的。他在50年代举家从西京迁往浙江临安,然后56年又携妻儿迁居美国养老,可能是老了有落叶归根的念头,临死前两年又回到临安。”
“余承他有四个孩子,也都在世,二女儿三儿子留在美国,大儿子小儿子在临安。小儿子是大学教授,大儿子是颇有名气的企业家,也是他把余承的墓迁回西京的。”
余承是余晏的侄子,那也就是说余晏的侄孙还在人世。
席澍有种马上要接触到事件真相的预感:“有没有取得联系方式?余晏的消息呢有没有打听到,或者有什么相片之类的。”
顾问说:“余晏我只搜集到他在北大曾发表过的文章,还有曾经捐献给故宫的书画资料,他的影像资料还真没找到。”
席澍长长呼出一口气:“帮我跟在临安的余家后人联系上,就说是生意方面的合作。”
而后想到什么似的:“你知道昌凤的战场遗址吗?能不能帮我打探下内部消息,有没有清理出什么有名有姓的人。”
顾问说:“好的,怎么了您是要找什么东西吗?”
“没,就想捐款过去盖纪念馆,问问具体情况,你帮忙跟昌凤相关部门对接下,我愿意全额出资捐赠盖纪念馆,这周内会飞过去考察。”席澍看到人出来了,压低声。
“好的。”顾问在听到被挂了的滴声后不禁咂舌,有钱人的世界捐款都是捐栋楼起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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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澍自然而然的从阳台走出来,“我在局里吃过午饭了,饭装好在碗里。”
而后就坐在椅子上,抱着双臂,眼珠直勾勾盯着在吃饭的余晏。
他的动作永远是那么慢条斯理,一举一动带着独特的风韵,像是经过良好教育浸出来的书卷气。
身为警察,他能从一个人的言谈举止中初步推断家庭情况,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
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