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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殷恪心里堵着一口气,不说开他心情不好,“你是不是傻啊谢云初。“你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他不讨好你讨好谁?”殷恪撇开视线,不去看谢云初的脸,“我真没见过一个人,像你这么会自我打压的。”
整天脑子里想来想去,也就是富家少爷太闲了没事干,不然怎么能把清清楚楚的感情搞得乱七八糟。
谢云初被他说的一懵,忐忑不安地垂下头,像个惊慌失措的兔子,做了什么坏事一样。
“你骗自己说谢行之爱护你,骗了自己那么多遍,你怎么就不会骗自己我爱你呢?”殷恪看到他这副模样,不耐烦了。
他是情绪异常稳定的人,很少被人惹得这么不开心,谢云初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有能耐了。
这话有点绕,谢云初慢腾腾地反应过来,殷恪好像在跟他解释。
他的喉咙压上了哽咽,三两步跨上了台阶,紧紧跟在殷恪身后,嗓音依旧沙哑,却执着的想证明什么:“我相信你的,我相信你殷恪。”
“你算什么,我不缺钱不缺人,”殷恪冷嘲热讽道,“你去心疼你进监狱的哥吧,别来这讨我的嫌。”
谢云初走上前去,试探的,小心翼翼地将手放在了他的腰间,摇了摇头:“对不起啊,是我自己没想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