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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好说话,退了一步。他给谢云初安排了一个任务,让他去和楚氏洽谈接下来一个季度的合作,如果能把谢家拿的那份钱谈到六成,就给他一个公司玩玩。
谢云初大学的编导都学的差点没拿到毕业证,这几天临时抱佛脚,靠着朱助理的帮衬才勉强拿出了一份策划案。
今晚他就要去和楚言玉谈合作了。
楚言玉就是前段时间,砍殷恪戏份的楚家掌权人。
都调侃说升官发财死爸爸是圈内二世祖的幸事。这楚言玉不升官,年轻的时候发了一笔横财,正估量着怎么花,他爹就得了绝症,没几天就死了。
学艺术的漂亮少爷身后身前是群狼环伺,楚氏的股东们和其他家族的掌权人董事长都虎视眈眈地盯着少爷手里的半块蛋糕。
楚言玉却不是吃素的,他先是把想对楚家动刀的几位老股东架空,接着把想和楚氏恶性竞争的商业对手送进去好几个。
没用两年,楚家的股票再创新高,一片红色,让不少股民都发了一笔横财。
这人据说心狠手辣脾气很差,而且眼里只有钱,谢云初还没会过他。
当天谢云初着朱助理去明辉开了最好的包间,早早地在包间内等候着楚言玉。
楚言玉没迟到,也没早来,踏着七点半的准点,推开了包厢的门。
和谢云初想象的冷酷无情不同,楚言玉虽有着和楚言时几乎一样的五官,脸上的表情却比楚言时生动得多。
他慵懒地朝着谢云初的方向笑了笑:“一直听闻谢家二少爷漂亮可爱,如今终于能看见了。”
漂亮可爱——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他是个花瓶。
不过谢云初的性格也确实可爱,听到这么冒犯的话,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站起身,神色如常:“楚二常提起您,我一直心怀敬意。”个屁。
他伸出手,朝着楚言玉地方向虚虚弯指,对方飞快地握了一下又松开:“我和你差不多大,倒也没有心怀敬意的必要。”
别的不说,楚言玉和传闻中一样不好相处。
谢云初太阳穴疼了起来,他温和地赔笑:“是我用词不当。”然后手臂朝侧边伸开,提楚言玉拉开了椅子。
楚言玉很给面子地坐下来,也不提别的,朝身后人笑了笑。
谢云初没看懂他这个笑,自己坐了下来,却不料那人弯腰开酒一气呵成,给两人都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楚言玉率先举起酒杯,朝谢云初的方向敬了一下:“不成敬意。”
刚刚还说没有心怀敬意的必要,现在又开始不成敬意了。
谢云初长这么大,一向都是自己灌别人的酒,这还是第一次被人逼着喝酒——虽说楚言玉的态度很好,但和逼着喝酒,也没什么分别了。
对方直接喝干净了酒,谢云初没办法,只好紧跟着也干了一杯。
他很少喝酒,辛辣的白酒入喉,呛得他鼻子耳朵都毒毒得辣着。
谢云初感觉到一团火烧的云从胃部一直冲到食管,把自己的太阳穴都烧着了。
他这副新人的丑态,直直落进了楚言玉眼里。
像当年的自己一样,明明喝不了酒,却为了所谓的公司和家族,鞠躬尽瘁,死——死都死不了。
楚言玉漂亮的玻璃珠一般的眼里飞快划过一丝怜悯,很快被调侃和揶揄取代:“这么不能喝。”
他微微看了站在一旁的侍者一眼,柔柔地笑了起来。
侍者明白他的意思,走上前来,又给谢云初添了满满的酒。
谢云初好不容易消化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