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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成效,必要之时将军可拿此令牌去平贤商会找何升,他会竭力帮助将军的。”商路没想到贺景泠还有这种东西,脸上闪过一抹惊诧迅速将东西接了过来,贺景泠虽然说的简单,他却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他们和西楚南越早就断了贸易往来,可边境接壤之处民间互通有无是杜绝不了的,贺景泠有这么一条线,便有可用之人,他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他,商陆握紧手中的东西退后半步,对着贺景泠抱拳道:“先生保重,商陆告辞。”
贺景泠也不再多话,他转身上了马车掀开帘子时对着一旁骑在马上的卢飞道:“快马加鞭,尽快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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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幅员辽阔占地极广,但因为地处北方常年严寒,没有春秋之分,在抵抗严寒一道之上也有更多他们自己的办法。寒风呼啸而过,偌大的荒原之上黄沙混合着碎雪卷席天地,世界一片肃静,唯有一片绿洲中有人烟聚集,风雪消弥了战争带来的肃杀,板子落在皮肉上的声音显得格外空旷。
柳常汝在帐篷外焦急地等候着,一个小兵从里面出来:“柳大人,将军请您进去。”
柳常汝掀开厚厚的动物皮毛制作而成的帘子进去里面就跪下,低垂着头:“将军,擅自出兵没有及时劝阻秦虎导致吃了败仗,属下也有责任,请将军责罚。”
安静的营帐中香炉熏香格外香甜,闻着让人浑身一暖:“你非要进来就为了说这个?”说话之人声音年轻好听,语气上扬,仿佛不谙世事的少年的随口一问。
柳常汝咽了咽口水,低声说:“将军想知道什么?”
“秦虎败在了李长泽手里,我要一个解释。”
说这个柳常汝有一肚子话回答,毕竟她今天没有阻止秦虎出兵就是为了探一探这个大齐新帝的虚实。
“那李长泽还是大齐太子时监国两年,大齐的变化诸国有目共睹,自从听说他要御驾亲征属下便派探子多方打听,当年大齐内斗李长泽成为最后的赢家,现在看来绝对不是歪打正着,这个雷信手握重兵在关键时候站在李长泽那边,李长泽能上位,雷信功不可没。还有当年雷信能收回的平凉十四州,导致我北晋一败涂地,兴许还有李长泽的背后指点也未可知。”
柳常汝今日在秦虎提出要去打齐军一个措手不及的时候并没有阻止也有想要亲自看看众说纷纭争执不下的齐帝到底是什么样子。今日见到那李长泽目光如炬矫健如斯沉着冷静气势骇人,绝对不是秦虎口中那等软弱无能之辈。
再联系这几年大齐翻天覆地的变化,一切都有了答案。
能十数年如一日戴着面具活着,这个人的心机绝不是深不可测几个字就可以概括的。
想到此处,柳常汝竟不知不觉惊出一身冷汗。
他抬头对着上方小心提醒:“将军,李长泽绝非善类。”
坐在上面的人一手撑着脑袋斜斜躺在宽大的座椅上,百无聊赖地盘着手中的核桃,那双手在烛火都照耀下匀称修长,打眼一看,那脸确实如传闻一样斯文白净,似是个秀才书生,一头黑发被绑成无数个小辫,鬓边垂下来的小辫上还绑了两个小铃铛,完全看不出是能够挥得动陌刀的人。
那双修长笔直的双腿毫无形象搭在桌案上,听到柳常汝这么说也只是不屑的“呵”了一声:“是吗?”
“今日一战秦虎竟然完全不是那个李长泽的对手,秦虎从前可是我北晋第一勇士,当年李长泽被贬至平凉时曾交锋数次,秦虎从无败绩,今日再战李长泽却恍若变了一个人,且他极善迷惑人的判断,轻而易举便让秦虎乱了章法。”
转动核桃的手突然停下,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兴味:“李长泽,”欧阳敬文念了一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