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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编禁军,指挥使这个位置他实至名归。”李长泽好奇地睁眼看他。知道李长泽是故意这么问,贺景泠拍了他一下示意他起来,自己的腿都麻了:“我睚眦必报,你李长泽又好的到哪儿去?”
他在林野那里吃了那么大苦头,林野行事不择手段,禁军交给他恐怕只会成为第二个羽林卫,为将者才华胸襟胆略缺一不可,林野终究还是只适合杀人。
况且李长泽从来都不是个大度的人。
李长泽和贺景泠相视而笑,贺景泠低头亲吻他的额头,分开后发自内心道了句:“恭喜。”
李长泽按住他的后颈回吻:“嗯,同喜。”
***
明王府被贴上了封条,从此再无人问津。被摘去了的牌匾的晋王府门庭也已经门可罗雀门庭冷落,晋王被废为庶人终身囚禁,已经是皇上对他的宽宥。
贺景泠下了马车,身后除了狄青卢飞也在,门口的侍卫见到来人立刻迎了上来:“贺公子。”
贺景泠点了点头:“我替殿下来看看他。”
昔日热闹繁华的晋王府如今人走茶凉,已然不可同日而语。他们在侍卫的带路下在书房找到了李叔同。
除了憔悴了许多,他也还算体面,正在专心练字,听见动静后也没抬头,一身旧袍,长发工整来起,不肖细看,倒有几分闲人雅士的味道。
贺景泠站定,对李叔同道:“半年前你假传圣旨用一杯毒酒送走了齐王,陛下不是不知道,本来念在父子亲情的份上不与计较,可没想到最后你竟然丧心病狂对自己的父亲下手,所以今日他也让我带了一壶酒来。”
狄青立刻配合地将酒壶放到李叔同写字的桌上。李叔同搁下笔看也没看那酒,抬头望着贺景泠道:“没想到第一个来这里的会是你。”
贺景泠笑道:“只是替人办事而已,顺便来告诉你一件事,前日怜贵妃被赐了毒酒已经去了。”
李叔同坐到位置上,听了这话无动于衷目视前方语调不屑:“干卿何事?”
“自然是落井下石,”贺景泠说的理所应当,“毕竟贺某去一趟邺狱也有殿下的功劳。”
“皇兄才是好本事,斩草除根,那李垣你们有打算怎么处理?他年纪尚幼毫无错处,也要借父皇的手除去他?”李叔同问。
“那就不是王爷该操心的事了。”
贺景泠冷眼看着院中的人,桌上的字贴苍劲有力笔力深厚,难怪文人士子对这位晋王的墨宝趋之若鹜。
贺景泠不再逗留,转身就走,李叔同突然站了起来冲贺景泠的背影古怪笑道:“贺煊,你以为你赢了了吗?你才是那个输家。”
狄青和卢飞截住了他的去路,让他李叔同退后一步,警惕地看着他们,不小心撞到了身后的酒壶,被卢飞眼疾手快接住。
贺景泠出了晋王府,一个有些脸熟的常服打扮的年轻人突然走到他们马车旁恭敬道:“贺公子,有人想见你,已经在仙客来设了雅座,请贺公子前去。”
贺景泠认出了他,看了眼他来的那边停着的马车,没怎么犹豫就点头道:“好。”
仙客来一如既往热闹非凡,店小二带着他们来到了雅间,贺景泠一路上也没多问,到了门口他才道:“你们就在外面等我吧。”
前面带路的任元生回头看了他一眼,抬手敲门:“师父,人来了。”
“进。”
屋中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贺景泠进去后身后的门再次关上,贺元晟背对着他站在窗前,一身鸦青色常服衬得他身姿笔挺俊逸非凡,恍若从前。
“从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