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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闹的场子突然冷了下来。娄澈他们三个往人群中央看,乌泱泱的人群中, 走来一位特别显眼的男人,无论是身高、模样,还是气质都是万里挑一。
身旁跟着一位小男生,低着头,看起来像不敢出世的幼鹿。
穿过人群,娄澈他们才注意到,君灼是牵着长衡的手来的。
来的路上,还贴心为长衡隔开扭动的人群,那本应该是保镖该做的事,结果却让娇贵的大少爷做了。
娄澈惊掉下巴:“哦不。”
江以遖道:“看来阿灼还真是买了个祖宗回家啊。”
龙嘉木说:“这沦陷的也太快了。”
君灼冲他们仨点头,然后让长衡先坐,一一为他们介绍:“这是娄澈,今早你见过。那个染着红头发的,看起来不像好人的叫江以遖。旁边那个戴眼镜的,看起来斯斯文文,其实是个变|态的,叫龙嘉木。”
娄澈诶了一声:“你就这么损我们啊?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啊,小长衡你相信我们,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君灼不悦的看着娄澈,小长衡?他都没喊过这么亲昵的称呼。
娄澈轻笑。
江以遖接受到信息:“小长衡你们来晚了哦,想想该怎么惩罚自己。”
君灼看向江以遖。
龙嘉木说:“小长衡会喝酒吗?”
君灼的脸彻底黑下来:“他不喝。”
兄弟三个乐得合不拢嘴,君灼的嘴一向毒,终于让他们抓住君灼的把柄了。
娄澈说:“问的是小长衡,你自作多情什么?”
君灼说:“这个游轮是你背着家里偷偷买的吧。”
“……”
打蛇打七寸,娄澈不敢说话了,要是让爷爷知道他乱花钱,非把他扒下来一层皮不可。
娄澈道:“无耻。”
江以遖说:“今天二龙都到了,你们却来迟了,确实该罚。”
长衡听得懂,话里的意思这酒非喝不可。
几乎是肌肉记忆,长衡拿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搂住君灼的脖颈吻了上去。
微凉的酒水渡进嘴里,君灼的手悬停在半空,瞳孔放大,不可置信的看着吻他的长衡。
娄澈瞪大眼睛,拍手叫好:“哎哟!可以啊!这是我不花钱就能看到的吗?原来小长衡玩的那么开啊!”
还吹了几声流氓哨点燃气氛。
江以遖看着吻在一起的两个人,晃着酒杯,眼角泛开笑意,这下有的玩了。
酒水在唇齿间辗转,似乎变热,直接灌进心里,温暖最深处的地方。
呼吸变得滚烫,眼神变得朦胧,长衡主动舔君灼的舌,手也摸进君灼衬衫里,似乎想更进一步,往更深处发展。
所有一切朦胧,长衡眼里只剩君灼,喉咙里溢出两声情不自禁的喘|息:“主人,请您疼我。”
嗡!
一句话犹如炸|弹,将君灼炸清醒。
这是在外面。
君灼扶着长衡的腰,向后退一步,主动结束这个吻:“他们开玩笑的,不用喝,你应该说,我不想喝,拒绝他们,没事儿,没人敢生气。”
君灼的语气十分温柔,长衡感觉自己被泡在温水里,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是舒服的。
遇见这个主人,真好。
君灼的目光垂下来,看向那三个看戏的人:“行了,少跟他开玩笑。”
“这三杯酒我喝了。”君灼说。
君灼丝毫不拖泥带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