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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上跳舞的那两个怎么样?”
“一般。”君灼说。
“你小子眼光越来越挑了,其中一个可是头牌,你竟然说一般。”
君灼拎了一瓶酒过来灌自己,酒杯都不用了。
他真是越想越郁闷,现实跟想象差别的也太大了吧!
君灼的想象——
他是打的苦情牌。
和长衡分手后,然后在实验室遇见,正常人都会问:“你怎么在这里?”
那时候他就可以说:“我知道我的实验都是你做的,为了不让你有有负担,所以我先暂时和你分手,让你没那么自责,心安理得的在我身上动刀子……”
就这善解人意的话,谁听了不迷糊。
谁知道长衡不是个正常人,一点都没按照他想象中的走,也不给他解释的机会,硬是要跟他分手。
谁说感情牌、苦情计最管用的?
他怎么失败了。
富有节奏感的音乐响在耳边,君灼没觉得好听,反而觉得很吵,吵得脑子疼。
灯光打在他脸上,整张脸一会儿绿,一会儿红,五颜六色的。
“你说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我都跟他求婚了,全世界都知道我跟他求婚了,他竟然还说我俩是炮|友?!
想到这个,君灼更加郁闷了,又喝了一口急酒,辛辣的酒灌进喉咙里,烦恼不减反增。
沈知景有些跟不上君灼的节奏,眨了眨眼,“什么?谁应该明白?应该明白什么?”
“长衡明白我的心意。”
“……”
沈知景回想了下,想起多少年前的君灼,也是因为感情的事儿找他喝闷酒:“你真的喜欢长衡?”
“我表现的不够明显吗?”
明显吗?
嘴比死了三十天的人都硬。
沈知景呵呵一笑,学着君灼当年的语气阴阳怪气道:“我喜欢香香软软的omega!”
“我发现硬骨头啃起来更带劲。”君灼将剩下的酒一口饮尽。
沈知景嚯了一声,他也没看出来君灼像是啃骨头的人啊,反倒像是被骨头硌掉了牙,郁闷了。
“那年喝醉后,你真去找长衡了?”
君灼没说话,沈知景从他表情中看出这是默认了。
于是,沈知景干脆道:“那还犹豫什么,反正你都找过他了,那就继续呗。”
君灼摇头,心想,他可不能再犯错了。
沈知景说:“长衡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了解。你强迫了他,他都没一枪崩了你,就说明他心里有你。他心里要是没有你,别说强迫他了,你进他房间的那一刻,都能被打成筛子了。”
说完他看向君灼,发现君灼盯着一楼的某处发呆。
沈知景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哟,这不是你心心念念的长衡吗。”
一楼的长衡跟别人站在一起,长衡面前站着一个酒鬼,跟在长衡身边的人护着长衡向后退。
不过半天没见,长衡身边就有别人了。
这一幕深深刺激了君灼。
君灼眯着眼睛,想要稳住晃动的视线,看清跟长衡站在一起的人是谁。
长衡拦住刘清,冷冷道:“闹,让他闹,直接打晕绑回去。”
喝多了那个是吕天良,一个星期前刚被胡延海做了实验,现在,过来是实验回访的,看植入的细胞在他身体里怎么样了。
刘清是这次回访的负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