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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逸说:“好吧,这次你帮我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有什么我能帮到你的,你尽管说。”
他也知道,以长衡的身份地位恐怕没有什么是他这个小小的omega能帮上忙的。
不知是不是客套话,长衡答应下来:“再见。”
与徐逸简单说了几句,准备离开时,长衡转身看见,君灼背对着他,半蹲在方程面前,不知道在干什么。
君灼目光阴鸷,拿着抑制剂针管从方程的下巴慢慢滑落到脖颈。
尖锐的针头划过皮肤,抵在喉口,方程再一次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双手撑在地上往后蹭,企图远离这个表里不一的恶魔。
耳边传来恶魔的低笑,仿佛他做动作多么可笑,他是多么的不自量力。
“躲什么,打个针而已。”
只是打针吗?
确定不是想要他的命吗?
方程想。
君灼道:“欺负omega,真丢alpha的脸。”
方程道:“你不也是alpha吗!?残暴难道不是我们alpha的天性吗?压制omega难道不是我们天生的本领吗?我就不信你在面对伴侣的时候,能克制住施虐的本性;面对omega的信息素时,能克制住性|爱的欲望。”
方程说对了,他有时候确实会控制不住自己,再加上长衡是个beta,他标记不了长衡,每每都会因此更加焦躁、烦躁,然后不小心伤了长衡。尽管那些伤对长衡来说无关痛痒,他清醒的时候还是会自责。
他常常厌恶自己alpha的身份,要是beta就好了,就可以和长衡平等相处。
感觉尖牙有点痒,想标记长衡。
心事被戳中,君灼冷着脸道:“关你屁事。”
“君灼,走了。”离得远,长衡没听见他们说什么,只知道过了很长时间了,他们该回去了。
君灼把抑制剂扔到方程怀里,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方程:“别让我再看到你。”
然后开开心心,蹦蹦跳跳走到长衡身边。
变脸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
长衡问:“你跟他很有话聊?”
君灼摇头:“没有,我好心给他抑制剂,结果他不肯打抑制剂,还骂我,骂得可难听了。”
说着,他神情有些委屈。
好巧不巧,说这句话时,两个人刚好路过方程身边。
方程听见了君灼的话,险些撑着一身病骨头,从地上跳起来,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这么会颠倒是非!
然后方程被保安拖走了。
嘴里还一直喊着,你知道我是谁的儿子吗!?还不快放了我!
长衡和君灼去了住院部。
路上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君灼说:“我刚刚真的不帅吗?”
长衡说:“不帅。”
君灼说:“那好吧,跟未婚夫比确实差了点。”
长衡说:“还没问,你怎么突然来了?”
君灼说:“小护士来给我换药,她劝我不要为了omega和家里决裂,说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话,我一猜就知道是林梦苏说的,我又想了想今天一天她确实安静,没来医院看我。她不来,准是心里有事。”
“哼,果不其然,不来就是为了搅合我和未婚夫的婚事。”
“话说回来,我现在可是跟家里决裂了,身上没有一分钱,穷得叮当响,到时候还请未婚多多关照我啊。”
“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