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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可想我了?”君灼穿着龙纹锦袍走进来,招摇的像只开心摇尾的狗。
“想死人干什么。既然你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还在这装什么?”长衡起身,走向里面,“还是说,你装上瘾了。又或是深情给外人看。给外人看什么,外人又不知道我们的关系。皇上你的戏未免太多了吧。”
“怎么会,是皇后这具身体太诱人了,不然,你以为我留着你这条贱命干什么?让你天天气我?”
“气你?”君灼看不见的地方,长衡的指尖嵌入了掌心肉中,“我倒是觉得是你这幅模样恶心我。”
自从知道君灼的真面目后,每一次与君灼交流,他都觉得无比煎熬。
他就那么天真的相信了君灼的话。
害得自己家破人亡。
君灼的表情有一丝崩裂,大步流星走到长衡身边,圈着他的腰,低声道:“既然皇后不愿与我多说话,那不如我们直接做吧。”
感受到怀里人躯体僵硬,君灼继续道:“比起说那些有的没的,我更想看看衡儿是怎么在自己讨厌的人的身下承|欢哭泣,崩溃求饶的。”
说完,君灼就感受到怀中人的人更加僵硬了,宛若一尊铜人。
殿堂内安静,君灼细细密密亲吻着长衡的脖颈,解长衡腰间的腰带。
不知过了多久,僵硬如铜的人突然有了动作。
长衡转身,粗暴的扒君灼身上的衣服:“好,做完了把解药留下,然后你就可以滚了。”长衡转身,粗暴的扒君灼身上的衣服。
“给不给解药要看我心情,”看着这么主动的长衡,君灼心中一喜,把玩起长衡的长发,“而我的心情与什么有关,想必皇后应该比谁都清楚吧。”
“当然清楚。”长衡把君灼推倒在床上,放下床帐后,跨坐到君灼身上。
“就你那烂技术……今日我教教如何行房事。”
君灼笑而不语,伸手扶住长衡的腰。
室内烛火暧昧,光影落在纱帐上起起伏伏。
一阵风吹过,烛火灭了,起伏的光影就此消失。
君灼翻身压住长衡,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长衡的手腕,慢慢的一点点的将长衡的手指收拢,抓在手心里,才真真实实感觉到长衡在身边。
每一次与长衡翻云覆雨,君灼都恨不得变成藤蔓,用无数开着花的枝条拴住长衡的脖颈,长衡的手,长衡的腰,长衡的腿,长衡的脚……密密麻麻将长衡包裹,将人彻彻底底囚在身边,让所有人都知道长衡是他的。
事实上也是如此,欲|望变成藤蔓拖着拽着将长衡困在无尽深渊中。
窒息感蔓延全身,长衡难受的张着嘴,努力呼吸潮湿的空气。
“不要……放、放开我……”长衡抓住钳制在喉咙上的手,努力的想将那只大手掰开。
努力了很久,大手却纹丝不动,反而愈收愈紧,似乎想要了他的命。
“什么?皇后在说什么?我听不清。”君灼使坏,“什么叫不要放开你,是皇后太爽了吗?”
看着剧烈摇晃的帐顶,长衡的眼神逐渐失去焦距,艰难理解君灼这句话的意思,摇摇头:“不是、放、放开。”
“我之前教过你,皇后忘了吗?”
长衡呆愣愣摇头。
实在太乖了,君灼忍不住亲了一下长衡,沾染情||欲的声音争先恐后钻入长衡的耳中:“喊我相公。”
“相公、放、放开……”
听见这么柔软无力的声音,君灼一激动险些泄了身,按着长衡交换了一个窒息的吻,然后才大发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