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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你这是什么话!?到底怎么回事,你干了什么!?”长衡偏开头,躲开君灼的手,挣扎着质问君灼。
君灼啧了一声:“我什么也没干啊,只是来娶哥哥而已。”
“娶?这就是你说的娶?”长衡摆了摆手腕上的麻绳,道,“你在发什么疯?!”
“过了今天哥哥就会明白的,”君灼笑道,“我们还是不要说那么多废话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开始洞房吧。”
他在笑,却没有笑的感觉。笑容里藏着无限寒意,如无数锋利刀片,直击长衡的内心。
但,很快,长衡就什么都顾不得想了。
君灼的手顺着红袍下摆摸进去,这时长衡才发现,他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袍,甚至连亵裤都没有,简直方便君灼为所欲为。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抓在手里玩弄,长衡闷哼一声,艰难的想并起双腿,结果却挣得脚腕上的铁链叮当作响。
劲瘦的脚腕被铁链磨红,掉了一层皮。
长衡呼吸混乱,眼角挂着将落不落的泪,艰难道:“嗯、放手!告诉我!君灼,告诉我发生了什么,我们一起解决,嗯、我知道你不想娶、娶被北越公主、哈、我们一起想办法,不要这样……”
“哥哥,你确实不懂我。”君灼手腕轻轻用力,长衡身体弓起猛地抖动,好似一张漂亮的弓,嘴巴微张着,好似缺了水的鱼。
“我从来没有说过要娶北越公主,也没说过要去北越。说那些话不过是安抚老皇帝,让他降低对我的防备心。”
“当然,更不会同你成亲,”在长衡错愕的目光中,君灼慢条斯理脱下红袍,扶着长衡的大腿缓缓向长衡靠近,冰冷道,“我想要的至始至终都是皇位。”
“欢迎哥哥同我一起恭送皇上殡天。”
全部没入温暖之地,君灼舒服的喟叹一声。
“什么、嗯、”长衡紧紧抓着床单,手腕上青筋暴起,额头上挂满汗珠,□□,神情痛苦,被欺负惨了。
疼。
浑身都疼。
听到君灼说的话,长衡的心更疼。
一时间,他分不清是身体更疼还是心更疼。
君灼没有理长衡,顺着长衡的手臂摸上去,抚过腕骨,强硬打开长衡的手掌,停留在指缝中,与长衡十指相扣。
“哥哥还不知道吧,在哥哥面前我一直收敛自己呢,害怕吓走了哥哥。每次哥哥赶我走的时候,我都想把哥哥捆起来再艹一顿,艹到哥哥崩溃喊停,让我不要离开为止。可是我不能,因为那样哥哥会生气,哥哥生气了,就没人帮我了。”
“我不能把哥哥吓走。哥哥喜欢乖的,那我乖乖的,听哥哥的话,好不好?”
说着,他去亲长衡。
长衡咬紧牙关,躲开君灼的吻。
他觉得君灼就是疯了,现在这个莫名奇妙的处境,什么叫听哥哥的话……他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是他哪里对君灼不好吗,才会让君灼如此疯狂。
君灼低低一笑:“哥哥,不要让我生气,否则我不确定我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举动。”
他俯身往前一冲,长衡闷哼出声,松了牙关。
君灼如愿以偿亲到长衡。
也被长衡狠狠咬了一口。
浓厚的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开,带着血的涎水挂在嘴角,两人谁也不肯放开,就这么僵持着。
最后,长衡实在咬累了,松开了君灼。
他这一松,换来了君灼更加疯狂的举动。
君灼的汗水滴在他身上,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