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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交给你来吧。”长劭拍了拍长衡的肩膀,语重心长道:“我相信阿衡定不负爹爹厚望。”
“……”
长衡嘴角抽了抽,欲反驳却不能。
如果我能产子的话,就十三皇子那个做法,三年前爹爹就能退休在家带孩子了,而且还不止一个孩子。
长劭见长衡沉默,好奇他的反应:“阿衡这个反应可是有心仪的姑娘了?”
“没有。”长衡说,“春兰算吗?夏竹算吗?”
“呃……算,但娶妓子回家爹爹未必同意。”
“……”
废话,就是同意了他也不能娶啊。
他要是娶了其中一个,另一个第二天就能血洗了侯爷府。
或者君灼用眼泪淹了他的侯爷府。
他可真惨,两边都不是人。
想到这儿,长衡悻悻然摸了一下自己的鼻子。
饭后两个人出去了一趟,逛了逛城外的集市。
小商贩居多,买的都是些蜜饯、糖葫芦、茯苓饼等一些甜食。
长衡向来不能拒绝甜得东西,缠着长劭,让长劭花银子买了许多甜蜜饯,边走边吃特别满足。
温柔的阳光落在两个人身上,耳边的叫卖声,空气中的糖香,随处可见的生活气息。最终要的事,看上什么东西就买什么,不用花自己的银两。
搁谁身上谁不满意。
和兄长在一块儿的这段时光大概是长衡最后一段快乐的时光了。
他拿了一块儿蜜饯塞到长劭嘴里:“兄长也吃,我一个人吃多没意思。”
长劭皱着眉吃:“我不喜吃甜食。”
长衡哪儿管他,看上一个小玩意,撒丫子就跑,还不忘冲着长劭喊:“兄长、兄长快看这个,这个玩意好生有趣,还有机关呢。”
那是一个木质的小蜻蜓,头上有个发条,逆时针转几下再松手,就可以让木蜻蜓飞起来。
长衡觉得非常有趣,笑嘻嘻晃了晃竹蜻蜓意思是让兄长买。
长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快空的钱袋子,然后沉默的给了银两。
两人在闹市中玩了一天,天都快黑了才回客栈中休息。
长劭回到自己的房间,脱衣服时才发现长衡买的木蜻蜓落在他这儿了,拿着竹蜻蜓去找长衡,敲门没人应,心急下直接踹开了门,房间里空无一人,桌上放着一张纸条。
——兄长莫担心,去去就回。
长劭拿起纸条看,上面确实是长衡的字迹,房间里又没有打斗的痕迹,而且他就住在隔壁长衡出事他可以第一时间听见,他没听见任何声音,应该是长衡自己主动出去的。
月光下,府邸顶上的瓦片泛着冷冷的流光。屋脊上的脊兽严肃坐立,仰着头好像在啸月,冷峻又威严。
啪嗒啪嗒——
穿着黑衣的人踩着瓦片飞速从房顶掠过。
脚步声听着。
随后又响起。
只见另一个方向奔来一个身穿黑衣的人,与方才那个不同,这个黑衣人什么都没带,两手空空而来。
脊兽静静看着这一切发生。
南王府在京城中位置很偏,甚至都不如丞相府的位置好。府中守卫也没那么多,只有门前象征性的守着四个侍卫。
住在这里的人可想而知是个只有身份,没有任何实权的人。不久后可能就被送往某个偏僻贫困的封地。
先到的黑衣人鬼鬼祟祟躲在窗户旁,手里拿着类似于竹管的东西,大概有手指那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