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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些吗?白日里可有异常?”“好像……”世安想了想说,“有,侯爷死的第二天有人借着查凶的名义看过尸体。”
那尸体被易了容,和长衡的脸一模一样,不仔细看根本分辨不出来,所以他们放心让人看尸体。
“行了,我知道了。时间不早了,去休息吧。”
世安行完礼准备离开,又听见长衡喊他。
“哦,对了。那群人都是冷血的杀手,身手不凡,你身上没有拳脚功夫敌不过他们,反而还会让自己落到困难的境地,以后正在出现这样的事还是不要冒险,命重要,有事先保命,剩下的以后再说。”长衡说,“别那么傻,连自己的命都不看重。”
“好好好……世安明白,世安明白,刚刚也是一时情急,”世安说。
他太想为长衡做事了。
“下去吧。” 长衡说。
月光照了进来,长衡站在朦胧的光线里,发丝都在发光,温文尔雅,气质卓越,比今晚的夜色还要略胜一筹。
世安记了一辈子。
长衡回自己的房间睡。
第二天天色尚早,还未明,凤仙楼就开了门,不起眼的两个轿子一前一后被抬了出来。老鸨跟在后面,一直说慢着点,别摔到了两位姑娘,上下两片唇瓣就没合拢过。
待轿子离开后,便从袖中拿出一锭金子,放在嘴里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后,心满意足的回了凤仙楼。
轿子稳稳当当停在寺院门口,门前守着两座石狮子,嘴里放着一颗石球,面目凶狠让人不敢踏进宅子半步。虔诚的人们不仅不怕,反而对他肃然起敬,怀着敬畏之心供奉他,求他庇护。
不过今天的寺院却格外安静,只有一两个僧人出来打扫寺院门口。
车帘被下人掀开,坐在轿子里的人好像有心有灵犀,同时下了轿子,一红一绿两道倩影站在门口,又同一时刻抬起头看上面牌匾上题的字“相国寺”。
“姐姐,是这儿吗?”
“没错。”抱着琵琶的绿衣服女子拿出一个锦囊交到红衣服女子手中,“此去宫中凶多吉少,你且拿着用它护身。”
锦囊很轻,里面好像没装东西,红衣女子却摸出了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因为每次她都会给她,让她用来保命,每次都派不上用场,被她还了回去。
“多谢姐姐。”
在外面候了片刻,两位女子并肩进了相国寺。
院中有一棵粗壮的古树,郁郁青青的树叶遮天蔽日,在院内拉出漆黑的阴影,古树下,阴影中,站着一位穿着锦缎华服,头戴青冠,手执白扇的男子,鬓间的头发随风拂动,身形挺拔,引人无限遐想。
两位女子下跪行礼:“奴家见过侯爷。”
偌大的京城就一个侯爷,她们见得谁可想而知。
长衡缓缓转身,微扬的唇线似笑非笑,俊秀的脸陷在忽明忽暗的阴影中,让人捉摸不透:“我说过无外人在,不必行礼。”
“多谢侯爷。”
夏竹和春兰一同起身。
春兰说:“奴家一日为奴便是奴,侯爷身份尊贵,奴才和侯爷见面行礼乃是规矩,心知侯爷心性纯良,但规矩就是规矩,断不能坏了规矩。”
长衡没说话,挥了挥手示意世安将准备的东西拿上来:“换上衣服。过会儿,丞相的轿子会停在这里,到时候你们直接上去就好。”
夏竹问:“这次可是要……”
夏竹点到即止,长衡明白她的意思,说:“不是,就是进宫跳一场舞。”
世安端着衣服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