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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断过,更好笑的是,每次杀他的人最后都会自缢,好像一个神秘的组织。不知道该说长衡命硬,还是该说被保护的好。十二岁进宫听学是被当做长丞相的接班人培养的,但是他演“傻子”太像了,让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只会玩乐喝花酒的小侯爷。皇帝说他是扶不起的刘阿斗,便给放弃了,从此不再打他的主意。偶尔在朝中谈起他,也是一副可惜的神情,叹口气掠过关于他的话题。
忠臣可遇不可求啊!
长衡又在发呆。
长劭重重咳了一声,在长衡茫然的目光下,无奈的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听见了吗?”
“祝兄长大捷!”长衡神色认真,当然,他知道以他兄长的实力,击退匈奴不是问题。或许,匈奴听见兄长的名字就会吓得撤兵二十里了。
他兄长可是万人敬仰,手握重权,百战百胜的大将军。
“既然没事,那我就先走了!”长衡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折扇,拍拍屁股走人。
长劭在后面不放心的叮嘱:“记得跟爹知会一声,不要让给他老人家操心。”
“知道了!”长衡在前面跑,伺候他多年的小书童喘着粗气追。
“老地方!”长衡弯腰上了马车。
凤仙楼是长衡口中的老地方,是天下第一楼,京城华贵经常去的地方。里面出来的名妓不少,春兰、夏竹二人最为出名,一个卖艺不卖身,一个卖身不卖艺。春兰弹得一手好琵琶,时常遮面示人,多少人花万两黄金就为睹她一眼。
但很遗憾,从未有人一睹芳颜,也从未听过她说话,传闻她是个丑陋的哑巴。
夏竹则与春兰相反,善舞善歌,曾一舞动京城,眉眼生春,巧笑嫣然,乃是凤仙楼的头牌。
“哟,瞧瞧今个儿是谁来了?”老鸨摇着团扇扭着腰走过来,头上的红花被太阳照得无比红艳。
长衡跳下马车,靛青色衣服让他看起来温柔许多,发冠在太阳下泛着细细的光泽,眉目英朗,弯唇浅笑,妥妥的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还是老样子!”
长衡执扇走进凤仙楼,头发丝都是张扬的。
大摇大摆上了二楼,点了春兰为他弹奏。
二楼雅间已经备好了酒水,就等着他去喝了。
长衡坐在榻上,一边品酒一边等让到来。
春兰穿着浅青色衣服,带着面纱,身后跟着几个伴舞的。
春兰抱着琵琶弯身行礼,随后做到屏风后面,等待恩客的命令。
长衡招了招手,示意过来一个:“开始吧。”
少女低着头,媚眼含羞走了过去。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伴着琵琶声,长衡一把将人拽进怀里,调笑道:“叫什么名字?”
“奴家名唤杨柳,”少女贴在长衡的胸膛,以弱者的姿态缩在长衡怀里,露出白嫩的脖颈,引人怜爱。
“杨柳……”平平无奇的名字在长衡唇齿辗转了一遍好像有了活力,“杨柳依依,好名字。”
杨柳红了脖子,低着眉主动为长衡倒酒。
琵琶声声扣心弦,沉香袅袅催人情。
长衡端起酒杯,牵住杨柳的手,把人重新揽入怀里,贴在她耳边暧昧道:“会喝酒吗?”
“会、会一点。”杨柳小声道。
声小的都快被琵琶弦给盖过了,长衡没听清,以为她不会。
“多试试就会了,”长衡两指夹着酒杯,另一只手温柔抬起杨柳的下巴,将酒水喂进杨柳嘴里。
两人贴的极近,无论从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