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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干什么?你打不打?”长衡收回自己的目光,因为自己的失态感到尴尬,下意识往一旁挪了挪,道:“打,你得六十分,我就和你打。”
“这可是你说的,不能再反悔了。”鉴于长衡前科累累,君灼现在并不相信他的话。
“我说的,我答应你。”
得到确定的答案,君灼相信了长衡老老实实做卷子,嘴里还不忘嘀咕小骗子之类的话。
低低的声音如同蚊蝇在耳畔嗡鸣,听得长衡静不下心做题,莫名其妙的烦躁,恨不得现在就揪起君灼的衣领把人暴打一顿。
长衡悄摸瞥了一眼君灼手上的题集,瞬间感觉两眼一黑看不见自己的工资。
忍住。
忍住。
这是老板的儿子,打了没工资。
没工资。
艹!
长衡伸手揪起君灼的衣领,几乎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你,跟我过来。”
君灼被吓了一跳,钢笔从手中滚落,落到地上,染黑了羊绒地毯。
此刻没人在意,君灼无比震惊:“你怎么又食言!?”
冯管家也被长衡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但很快又肯定的点点头,不愧是先生看中的人,竟然敢出手打少爷。要知道家里只有先生敢凶少爷,其他人见了少爷都是点头哈腰,阿谀奉承的。
看见白色的地毯上多了一块扎眼的黑色,长衡蹙眉,这得不少钱吧,得扣多少工资啊。
长衡弯腰拾起钢笔,扯着君灼往他房间走。
君灼握住长衡的手腕,问道:“你干嘛啊,我题还没做完。”
“知道,回房间,我亲自教你。”这都是基础的知识点,长衡以为不用特意去教,君灼会理解,而且相关例题的解题步骤都是一步一步套公式来的,跟嚼碎了食物喂君灼嘴里没区别。
没想到他又一次高估了君灼的理解能力,他应该从一加一开始教。
长衡扫了一眼自己的手腕,“把你的手拿开。”
“为什么?就不。”君灼攥紧了长衡的手腕,长衡的手腕很细,他一只手就可以攥住。体温偏凉,在这燥热的夏天里握起来很舒服,跟吃了一口冰镇西瓜似的那样舒服。
不过,他似乎发现一件事情,长衡似乎不喜欢别人碰他。上次他碰长衡的时候,长衡也是这样暴躁的语气。
跟他养的那只布偶猫一样,一碰就发出愤怒的呼噜声。
为了印证自己的想法,君灼又用另一只去碰长衡的手背,长衡迅速将手缩了回去。
君灼又不怕死的继续碰长衡,还问:“我碰了,也没见你把我怎么样。小骗子就会虚张声势。”
忍一忍,到卧室就好了。
长衡砰一声关上门,君灼吓了一跳,“吓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啊——”君灼话音刚落下就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凄惨的叫声从卧室传到客厅,冯管家擦擦汗,在心里为自家少爷默哀三十秒,少爷,先生说了这都是为你好,你忍忍吧。
长衡跟长胜打架打习惯了,每次下手都不遗余力,拳拳到肉,君灼捂着侧脸痛苦的喊叫,嘴里又开始念叨长衡耍赖,忽然偷袭他。
委屈的像一只讨不到主人欢心而抽噎的大金毛。
“我说了别碰我。”长衡不喜欢和别人接触,尤其君灼这样过分亲密的肢体接触,他很抵触。
所以,忍到回卧室,他往君灼脸上招呼了一拳。
君灼道:“那也不是你耍赖的借口。”
“那你想怎样?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