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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温柔, 当真是美如一幅画。勾得君灼心痒痒, 揽着长衡的腰把人抵在书案上,声音沙哑:“衡儿……”
长衡抵着他, 撇开脸冷声拒绝:“我不要。”
“好。”君灼把头埋在长衡的脖颈间,贪婪的呼吸着长衡身上的味道, 是阳光的味道,是南朝不曾有的味道。
他当真老实下来, 不再有过分的动作。
长衡坐在书案上, 感受到粗重又克制的气息喷在脖颈间,莫名的, 他的呼吸也跟着紊乱了。
为什么。
他为什么会有反应。
他不应该这样的。
砰一声,长衡失神间不小心打翻了墨盘,墨汁溅出来,染了白衣一身黑。
他变得跟君灼一样了。
随便被撩拨几下就可以羞耻的反应。
他不再是清冷自持的太子了。
他在崩溃的边缘,同时,君灼放开了他,牵着他的手,带他去高楼赏风景,风吹着他冷静,让他把整个南朝尽收眼底。
原来南朝的皇宫这样小。
可是他用尽力气扑腾翅膀也没能飞出这小小的一方天地。
晚间两人饮酒作乐,长衡酒量很好,片刻功夫就将君灼喝醉了。喝醉的君灼一点都不省心,只认长衡一个人,只跟在长衡身后,旁人都不行。长衡实在走不开,就任由酒鬼牵自己的手在皇宫里溜达。
回到寝宫里,长衡就被那人抱住,极近可怜的语气回荡在耳边:“永远不要离开我。”
“衡儿,不要离开我。”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
“衡儿,你可心悦我啊?”
长衡抬头,与君灼炙热的目光相撞,脑海中又不自觉浮现出那张孩童的脸,然后慢慢与面前这张脸重合。
他怜爱的是小时候的君灼,因为小君灼同他一样可怜,很乖,很听话,所以,他会尽可能的多帮一下小君灼。
但长大后的君灼他不喜欢。
因为长大后的君灼总是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
他也清楚的知道小君灼和君灼不是同一个人。
“你在想谁……为什么不回答我的话……”
长衡回神,迎面而来的是火热而又急切的吻。
卷着他的舌,疯狂掠夺他嘴里的气息,让他无力反抗。
欲|望是一张大网,长衡和君灼都是网中的猎物,四肢被束缚,反抗无能,只能被拖拽着陷入深渊。
长衡在密不透风的欲|望中喘了一口气,一瞬间清醒,推开君灼,拒绝道:“我不要。”
他没指望欲|望上脑的君灼的停下来,但下一秒身上的重量确确实实不见了。
君灼牵着他的手,小声又可怜:“我听你的,不要离开我。”
“长衡是易碎的瓷娃娃,需要精心呵护,需要耐心,需要爱,不能强迫,不然他就会碎掉,就会离开我。”
“我给你很多很多的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长衡想,可是晚了,他已经碎了。
当初你伤害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太晚了。
碎掉的瓷器修不好的。
给再多再多再多的爱也不行。
得不到回答,君灼攥紧了长衡的手,殷殷目光急切的看着长衡。
长衡红了眼眶:“你弄疼我了。”
君灼立马撒了手,改为轻轻抱住长衡的腰,语气还是那么的强硬:“永远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