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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衡试过,结果被发现,被君灼发了狠的折磨。那天长衡都怀疑自己死了,然后又被君灼从阎王爷那里抢回来了。
这种日子长衡不想过,因为他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不是在男人身下承欢的人。于是,他寻找解蛊的方法,翻遍了宫里所有的古籍医典,却一无所获。只能备受煎熬。
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如今从君灼嘴里听到这话,长衡觉得可笑又觉得惊讶,惊讶的是,暴君竟然学会体贴人了,可笑的是,他现在的一切不就是拜君灼所赐吗?在这里假惺惺说这些话干什么。恶心。
君灼在长衡诧异的眼神中系上了衣带,将长衡放在地上,并帮他把凌乱的衣服整理好。
“去玩吧。”君灼语气轻松。
这样的人话是从君灼嘴里说出来的?他是被君灼软禁久了出现幻觉了吗?
长衡看怪物一样看着君灼,“君灼,蛊毒是不是进你脑子里了。”
说罢,他伸手拉扯君灼的脸,捏成乱七八糟的形状,似乎想把蛊虫找出来。
君灼没说话,目光灼热看着长衡,长衡这种语气唤他的名字还是第一次……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样的感觉。好温柔,好像触摸到了棉花,软绵又温暖。
耳畔响起莫名其妙的咚咚声,一下接着一下,很快很快,好像有什么东西失衡了。
是什么东西呢?
原来是心跳。
奇怪,跳那么快,怎么没痛呢?
耳边传来长衡疑惑的声音,“老鼠砒吃多的后遗症吗?”
软软的肉从指缝中溢出来,别说,君灼的脸手感还不错。
“没有……”君灼长那么大没人敢捏他的脸,从不让人靠近,此刻却任由长衡玩弄,“那天我自封了经脉,故意逗你。”
以为那样就可以让你解气,或者,看到你担心我。
君灼的喉结上下滚动两圈,眼神晦暗不明,长衡后知后觉自己做了什么,悻悻缩回自己的手,板着脸道:“我走了。”
君灼看着长衡慌乱的背影,心一点点被填满,可爱,想日。
生动的表情也可以是这样吗?比愤怒的表情好看千倍万倍。
他好像也受感染,跟着愉悦起来,和在性||事上获得的快感一点也不一样。
在性||事上获得的快感如同惊涛澎湃的海浪,是感官、身体上的巨大兴奋,而今天这种,看见长衡笑,看见长衡腼腆,被长衡玩|弄,是一种小猫挠心似的酥麻,牵动着心跳,看似微妙,实则比性|||事还要令人愉悦,还要令人上瘾。
他有点喜欢这种感觉,被长衡玩|弄就兴奋成这样,看来他真适合当长衡的畜生。
心甘情愿的。
欲|望牵扯着君灼的神经,让他想要更多,不仅要得到长衡的身,还要得到长衡的心,让长衡的心为他跳动,让长衡的情绪因他改变。
他要长衡的余光里都是他。
“殿下,您托我办的事做好了。”周戚神出鬼没,突然出现在大殿上。
正在回味温存的君灼被打扰,很是不悦,“可有解决的办法?”
他要解蛊。
他能感觉到虫蛊被养的越来越厉害了,他的理智在一定程度上的不受控制。有一天早上,蛊毒作用消失后,君灼神智恢复,看见满身伤痕的长衡蜷缩在角落里睡觉,双手被绑着,两腿之间都是浑浊的液体,混着血丝。不知道梦见什么,长衡紧锁眉头,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好像一只在风雨瑟瑟发抖的小狗,那般可怜。
醒目的血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