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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衡以前在皇宫里经常听,也早已习以为常,今日听到却觉得非常刺耳,埋在君灼的怀里流出红得滴血的耳朵。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免礼。”
他们在宫女、太监的簇拥下到了君灼的宫殿。
南朝的面积没有多大,因此宫殿建造的没有楚国那样华丽,要比楚国的宫殿小许多,外形也因地理因素相差甚大。
楚国的宫殿因为风水,会有许多窗户。南朝的宫殿因气候寒冷,只有两扇朝阳的大窗户,坐在殿内可以看见院内的场景。
长衡被君灼牵着,欣赏这座华丽的太子殿。
长衡不明白有什么好欣赏的。
君灼却兴致勃勃:“衡儿,看见那扇窗户了吗?”
长衡顺着君灼的目光看过去,入目一扇半开的窗户,可以看见半个天空。
“有什么好看的?”
“跟了我这么多天还不了解我吗?”君灼拿起长衡的头发嗅了嗅,然后绕在指尖把玩。
“你除了会发|情,我不相信你还有会赏景的雅致。”
“衡儿真聪明,”君灼毫不吝啬在长衡侧脸吧唧一口。
长衡用衣袖擦了擦脸,不是很明白君灼这句话的意思。
君灼牵着长衡的手走到窗前,让长衡的腰抵在窗棂,俯身在他耳畔说:“在这里上|你,开着窗,你的身体会因我的动作被迫探出窗外,你因羞耻……”
“闭嘴!”长衡羞愤不已,抬手捂住君灼的嘴。
一双耳朵红得滴血。
“你……”长衡猛然抽回手,像是被蛇咬了一样,放在衣服上蹭了蹭,“都是口水,你别恶心我。”
长衡往旁边走了几步,拉开与君灼之间的距离。
“我恶心?”君灼嘴角勾着一抹诡谲的笑,步步紧逼长衡,“那恭喜你,你被你恶心的人干,还要在你恶心的人身下呻|||吟、高|||潮……你还真是淫|||||荡。”
啪一声脆响。
长衡扇了君灼一巴掌,反问君灼:“那是我想的吗!?明明是你拿楚国威胁我,是你逼迫我!”
君灼被打的偏头,嘴角挂着血,哼笑一声。
可能是南朝的空气太冷了,君灼周边特别阴森。
长衡不自觉打了个冷颤,觉得君灼就是疯子,想要伺机逃跑,结果被君灼一把拽了回去。
君灼抓住长衡的手腕,不顾长衡挣扎强硬打开他的手心揉搓:“下次打我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亲自动手,你不用动手。你的手打疼了,我会心疼的。”
说罢,他还贴心的揉了揉。
低着头,姿势亲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非常相爱的恋人。
只有长衡知道,他面前的是一条吐着毒信子的蛇,张着血盆大口,随时可以将他吞掉。
长衡抽回自己的手,露出厌恶的神色:“别碰我。”
“那不行,不碰你怎么让你舒服呢,我就喜欢衡儿在我身|下崩溃求饶,说爱我的样子,”君灼抹掉嘴角的血迹,拽着长衡的手腕,将人拉到怀里,压在窗棂上,掐着长衡的脖子接吻,“纠正一下衡儿方才说的话,我从没强迫过你,一开始我给过你选择,是你选择留在我身边。是衡儿不听话,知道我退兵后,总想着离开我。”
那是一个极具压迫性的吻,不只是感官,就连生命都被君灼攥在手中。
长衡感觉自己喘不过气,仅有的一点呼吸也是君灼的气息,带着一点血腥气。
听见君灼的话,长衡彻底失去挣扎。
那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