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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我……”
后两个字君灼没出声,躺在君灼怀里的长衡却感受到了,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这人,这人怎么那么无耻!简直、简直就是登徒浪子!他从没见过这样无礼的人。
“你也有感觉不是么?”君灼抚弄着长衡的灼热,似乎不把屏风之外的人当回事。
长衡愣住,修长的双腿不可耐的交叠在一起,似乎想否认这个事实,不,他和君灼不一样,他是君子,轻淫|欲,他不是像君灼那样随随便便就能发|情。他是个君子,他不是下流无耻之徒。
他不是。
他不是。
他不是。
那三个字萦绕在脑海中,从昨晚到现在因为退兵之事从未挣扎的长衡疯了一般挣扎。两个人的重量推着官帽椅,摩擦在地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君灼险些按不住,低声提醒:“嘘,外面有人,我不想让别人听见你的声音,你的一切只能属于我。”
听见恶魔说的话,长衡稍微平静,死死攥住恶魔的衣领,满是恨意的眼睛盯着他。
君灼摸着长衡的脊背,像是抚摸小狗小猫一样,安抚他的情绪,却对着外面冷声道:“让你准备的事都准备好了吗?”
冰冷的语气仿佛刚刚轻薄的话语不是从他口中说的。
随即低声说:“别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想要了。”
“疯子。”长衡松开手,闭上眼睛不再说话,疯子就是疯子,只不过是披了一层正经的外壳罢了。
将领一直都低着头,军中有规定,进将军营帐必须低头,若是抬头便视为探头探脑的奸细,拖出去砍了。
“回禀将军,一切清点完毕。只是,末将有一事不明白。”
“说。”
“现在的局面,我国完全可以乘胜追击,将楚国吞并,为何突然下令退兵?”
长衡愕然看着君灼,这人已经打算退兵了,为什么不告诉他?还要用那种言语羞辱他,让他颜面尽失。
看着他人失去尊严很好玩吗?
“有些事说出来就没情趣了。”君灼仿佛知晓他的心事,低沉的声音犹如恶魔低语从头顶传来。
长衡身侧的手悄然捏紧,所谓的情趣就是看他丢脸吗?
君灼的手开始乱动,从长衡腿侧摸了上去,一边抬起头,不答将领的话反问:“楚国的城池我们占领了多少?”
那人回想了下,而后答:“楚国十八座城池,被我国攻打下来的城池共有十三座。”
那声音仿佛在耳边,长衡全身僵硬,血液都停止流动,捉住君灼的手,低声道:“放、放手……”
刚刚放松的脚趾又开始蜷缩,这一次,整个人都透露着粉色,君灼低下头,像是观看艺术品那样欣赏着全身被粉色铺满的长衡,“真的让我放手吗?它可比你诚实多了。”
一边又对着外面说:“够多了,人不能太贪心。”
几秒钟时间,不同语气的两句话从同一个人嘴里说出来,长衡不禁怀疑君灼是个疯子,心中又诧异,君灼这样无耻的小人,真的能说出这样富含道理的话么?
“不要想别的,专心一点。”君灼手上的速度加快,长衡忍不住弓起身体,脚背也绷直了,快要到达临界点。
将领迟疑:“可是……”
短短两个字带回长衡的理智,他在干什么……他这是在干什么?
“你在质疑我?”君灼语气骤然变冷,与手上火热的动作截然相反。
“末将不敢。”
长衡咬住自己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