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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还不如手臂的长度。“十招之内我认输。”长衡说。
他很自信,因为没有人在十招之内胜过他。
更不用说君灼还是拿着枯枝与他较量了。
“好。”
说话中两人交换了位置,君灼陷在夕阳中,长衡站在阴影里。
君灼这个人很奇怪,每次都是只守不攻,而且对他的招数十分了解,每次都能见招拆招,甚至还能用半截枯枝打出力量,给人穿透喉咙的感觉。
这次长衡明显感觉到君灼的武功在他之上,甚至比他还要更胜一筹。
天边的金黄逐渐被黑暗淹没,整个皇宫被黑暗笼罩,站在房顶上比武的两个人,一黑一白,你来我往。
十招已过,长衡愿赌服输,心里更多的还是诧异,他的剑法什么时候那么差了,竟然被君灼用一根枯枝见招拆招。
君灼拿着只剩一指长的枯枝封了长衡的穴道,知道他心中所想:“我很了解你。”
毕竟,过去的十二年里,我都在在你身边。
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通过比试,长衡已经感觉到了,君灼对他招式十分了解,他练得都是很平常的招式,并不是什么绝世武功,君灼了解也正常,他就没有多想:“封我穴道干什么?”
“当然是……带回去,锁起来艹了。”
“君灼!”长衡动不了,一字一句骂君灼。
君灼笑,走到长衡身边微微俯身:“忘了告诉你,南朝没你想的那么薄弱。我只是在试探你会不会听话。”
低沉的声音飘向夜空。
长衡惊愕,怪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上了君灼的当。
“若是你真的逃走了,南朝三十万将士即刻攻进楚国的城池。”
“……”
他被君灼抱回了太子殿。
后面的事,不用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长衡被君灼放在床上,君灼撩起他的头发,惋惜道:“可惜呢,差一点就让衡儿逃走了。”
长衡闭上眼睛,可是耳朵无法闭上,感觉也没办法屏蔽。
他感受到君灼在抚摸他,从他脖颈往下,解开他的衣服,将他暴露在空气中。
他没办法,他无法反抗。
君灼亲着长衡的眼皮:“下次呢,衡儿若是再想着逃,我便把你的腿打断,让你永远留在我身边。”
“衡儿只能是我的,也只能爱我。”
长衡嗤笑一声,爱?你杀我子民,囚我自由,我疯了才会爱你。
……
“衡儿,我要你永远爱我。”
“回答我。”
“休想。”
君灼发狠撞长衡,恨不得把他的骨头撞散架。
“回答我。”
“你、啊……休想!”-
被君灼变着花样折磨了几天,长衡才算认清现实,老实下来。
长衡穿着白色长袍,没有里衣只能裹紧些,尽可能挡住破败的身躯。坐在窗前发呆,面容憔悴,冷风吹着衣摆轻轻晃动,给人一种破碎的感觉。脚腕上挂着一条金色的锁链,锁链一头镶嵌在墙里,长度足以让他在殿内游走,出不了太子殿。
长衡没注意到来人,面无表情晃了晃脚,锁链发出声响,突兀的在大殿内回响,他应该庆幸君灼没有打断他的腿,只是用锁链拴住了他。他也没有正经的衣服可穿,君灼不给他,他像玩物一样被关在这里。
偌大的太子殿是金色的牢笼,长衡是养在里面的金丝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