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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念你当时年幼无知,被老皇帝哄骗,我便饶过你。”君灼松开长衡的脖颈,“都是那个老皇帝的错,欺你无知。”那个老皇帝该死。
凡是碰你的人都该死。
君灼眼里闪烁着疯狂的光芒,表情扭曲,令人不寒而栗。若是长衡看清楚,恐怕会被吓到-
长衡睡觉好像没有安全感,手里喜欢攥着东西,君灼跟他睡了一夜便发现了,中途还强行掰开长衡的手指,让长衡攥自己的手,跟长衡亲密接触的只能是他,物体不行,别人更不行。长衡可能是觉得感觉不对,攥了一会儿便撒手,改攥被子。
君灼生气,睡不着,掰开长衡的手指,让长衡攥自己的手。
长衡撒开,君灼继续掰。
长衡撒开,君灼再掰。
……
如此重复,最后气得君灼掀了长衡的被褥,让长衡无东西可抓。本以为这样就结束了,长衡会乖乖跑到他被褥里,抱着他,或者抓着他,谁知道他身上一凉。
长衡把被褥拽走了!
身上的凉意让君灼清醒了,不生声色盯着长衡的脸看,目光阴鸷,让人怀疑他会趁着夜色把长衡杀了。
并没有,长衡好好活到了第二天。十几年的习惯,让长衡天色微亮的时候就醒了,哪怕昨夜经历了非人折磨。
床上的东西已经换过一遍了,颜色和昨天的不一样。想起昨晚和君灼的厮混,长衡脸上还一片茫然,看着某处愣了很久,才慢慢坐起身,身上的锦被滑落,露出圆润的肩膀以及身上斑驳的痕迹。
君子如兰,风霜高洁,坚韧不屈,不甘屈居人下。
更何况他本就是男子,怎能如同女人一样在男人身下承欢。
“你管那么多,爽到不就行了,”小鬼火从火盆里冒出头,成直线的眼睛,斜晲着长衡。
表情很是不屑,这个世界的长衡比上一个世界的长衡还能装。
听见此话,长衡差点一口气没上来,耳根赤红,“你……你在说什么胡话!”
小鬼火说:“实话实说,你看地上的东西,哪一点不证明你爽过了。”
地上有斑斑痕迹,还一条被随意仍在地上的布条,上面残留着凝固的斑痕。
长衡无话可说,不知道如何反驳小鬼火的话。
君灼进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长衡表情空白,眼神呆滞盯着某处,身上不着一物,暴露在空气中。
“怎么,大早晨就迫不及待勾引我?”
长衡回神,看见君灼手里端着一碗清粥,脸上挂着痞气的笑容。
君灼长得本就妖孽,嘴角噙着笑意,眼里的笑意却不达眼底,邪气又冷漠。
与君灼对视几秒,长衡迅速拉起滑落的被子盖在身上,冷冷道:“我的衣服呢。”
他的衣服被君灼撕烂了,根本无法穿了。
君灼道:“想要衣服?求我呀。”
长衡冷着脸扭头,不看君灼。
君灼走到长衡跟前,微微俯身,在长衡的侧脸吧唧亲了一口,毫不吝啬夸奖,“真可爱。”
“……”
君灼拨开长衡落在肩头长发,满意的看着他脖颈上的痕迹,像是在欣赏一副艺术品,等到手里的粥凉了,他才开口,“吃饭。”
那目光狂热又直白,看得长衡心里发怵,不自觉缩了缩肩膀,犹犹豫豫不敢伸手,一脸警惕的看着君灼。
他要一件衣服都要求君灼,这种卑鄙的人怎么可能好心给他正常的东西吃。
愣神一秒,下巴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