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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要被当成居心叵测给拷起来。”陆祺从小没妈,陆经纬工作忙不过来的时候,镜楚特准他把孩子带到特调处里照看。那时陆祺才七八岁,特调处的叔叔阿姨一人喂一口,一人教一句,就这么把小崽子拉扯大了,他几岁尿床,几岁有了喜欢的小姑娘,大家比他爹都清楚,算是彻头彻尾的“根正苗红”。
陆祺缩了缩脖子: “这么严重啊。”
程延压低声音道: “九区里存着是的天音塔碎片,懂了么”
陆祺: “就是凌……”
谈初然连忙“嘘”一声: “小点声,你知道就好,可别让处长听见了。”
特调处上下无人不知,他们处长是那位大魔头凌望的头号死忠粉。凡事只要和“凌望”二字沾上边,都能最大程度地引起镜楚的注意。
据说镜楚办公室里还有张凌望的画像,只不过镜楚极少挂出来示人,他们只在偶尔进入办公室时曾见过他对着画像出神。
“我还以为凌望的事迹是后人杜撰编造的,跟夸父逐日精卫填海一样是都神话故事,原来真的有天音塔啊!”
陆祺短暂地震惊了片刻,但好在他接受能力良好,在极短的时间内完成了世界观的崩塌与重建,随后更加好奇地追问道, “对了延哥,你研究生是不是读的神话学专业课上是怎么讲这位的他相貌如何,生平有没有什么风流韵事啊”
“……我们钻研是的神话背后反映的社会思想文化,不研究花边新闻。”程延无语道, “你脑子里一天天装的什么!”
陆祺振振有词: “延哥,这你就不懂了吧,凌望留给后世的多是负面形象,但老大却对他情有独钟,说明他一定有过人之处,我了解这个,也能和老大有共同话题嘛。”
程延说不过他,扭脸转向谈初然告状: “你看看,这谁惯的臭毛病”
谈初然: “实不相瞒,他说的我也好奇很久了。”
程延: “……”
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片刻后长出一口气道: “算了,跟你们讲讲也无妨。”
陆祺和谈初然立刻洗耳恭听。
“据一些不可考的野书记载,凌望本是富贵人家出身,因体弱多病被送去修仙,后来家人惨遭构陷被灭门,有人就推测这为他后来成魔埋下了伏笔。”专业对口,程延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讲述, “课本上对他的描述不外乎你们听到的那些,说他是个典型的悖逆角色,悲剧性反英雄人物,身负剑骨,天赋异禀……”
“……天赋异禀,肩担重任,原应恪守师道,修己安世,以正其道,然其悖逆人伦,欺师灭祖,仗剑逞凶,屠戮摇光派同门三百余众,手段残忍,实乃败类之行……”
玱琅岛公审殿内,仙门百家派来的代表井然列坐堂上,凌怀苏跪在中央,面无表情地听仙使宣读自己的罪状。除了“欺师灭祖”这一条,竟还事无巨细地罗列了他从入门以来所有大大小小的“罪行”,偷鸡摸狗,恃强凌弱,轻薄女修……有些苦主的名字他连听都没听过,也难为他们搜罗出这么多了。
“如此种种,罄竹难书,罪不容诛。”仙使合上罪状书,公事公办地问话, “凌望,对此罪状,你可有异议”
凌怀苏不语,偏头扫视过堂上一众门派代表,有些人对上他的目光立刻躲闪着移开脸,他心里有了数,忍不住冷笑出声,随后懒洋洋道: “罪定得这样快,想必已是证据确凿吧,我有没有异议还重要么”
堂上有个长老一拍桌案: “竖子无礼!”
那长老境界不低,这一怒喝出声,其中的威压将场上所有人都震得一激灵。
凌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