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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有恃无恐。不?但有恃无恐,她甚至还敢挑衅他:“有本事你?就打啊。”
温礼哼笑,手往下移,贺明?浠的屁股忽然一疼。
她惊得?眼睛都?瞪圆了。
他还真打?
而且还是打她的屁股!太过分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思想本身就不?健康,还是因为他的力道实在控制得?太过微妙,这个惩罚又莫名地?有些奇怪。
关键是她该死的不?但不?讨厌他这样,反而还很喜欢。
洗手间的瓷砖很凉,贺明?浠被重重抵在墙上,身前?和身后仿佛在同时经历着冰火两?重天,同时也肯定了一个真理,那就是看着再正经的男人?在这种事上也是不?正经的。
本来已经浑身发软,全身心投入在这双重的感受中,忽然脚下一硬,有什么东西碎了。
她睁眼,大概猜到了是什么。
“那个、我好像把你?的眼镜给踩碎了……”
温礼低头一看,总算知道了因为被她嫌弃碍事而被强行摘掉的眼镜被她扔去了哪儿。
然而现在并不?是管眼镜死活的时候。
他并不?介意:“没事,回头再配一副就行了。”
然后他将她打横抱起来,离开?了洗手间,回到卧室。
期间贺明?浠仰头看着他,忽然感叹了一句:“你?好好看啊。”
“没你?好看。”
温礼的喉结用力滚了两?下,眼睛牢牢盯着她说。
温礼看不?见自己现在是什么样,但他能看到贺明?浠此刻是什么样。
其?实他昨天就欣赏到了贺明?浠的这幅样子,见惯了她平时叽叽喳喳又捣蛋的小女孩模样,她这样妩媚又羞怯的模样,说实话,让人?实在挪不?开?眼。
他原本没打算这么快,虽然他们是夫妻,但温礼始终认为,像贺明?浠这样的年轻女孩子,或许比起直接粗暴的上床,她更?希望的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但贺明?浠真的太皮了。
她喜欢粘着他,可是她喜欢的粘就只?是单纯的粘,温礼想要的粘却不?仅仅只?是和她隔着衣服贴在一起的程度。
所以这几天他一直刻意地?保持着与她的距离,哪料她毫无所知,自表白?过后,就想尽了办法粘着他、占他便宜。
温礼看着冷静,实际上根本受不?了她这一套。
然而就在温礼在扩张好后,真的要用上父亲给他的东西时,软成泥的贺明?浠又下意识地?缩紧了身体,一直喊疼。
其?实并不?是真的有多疼,而是被撑开?的那种感受实在太陌生,让她下意识地?有些担心自己会不?会被撑破。
听着她喊疼,温礼也很是无措,最终还是放弃了,摘了东西,将她抱在怀里哄道:“好了,放松点。”
听出他是心疼自己,贺明?浠也不?想就这么扫他兴,于是小心地?提议道:“要不?你?拿个东西把我嘴巴给堵上吧,然后你?别管我,直接一鼓作气就好了。”
温礼被她视死如归的语气给逗笑了,说的都?是些什么虎狼之词,还一鼓作气,又不?是打战。
“这怎么行,”他揉揉她的头,说,“不?用在意我,你?的感受才是第?一位。”
“我也不?是不?舒服,”贺明?浠小声说,“我就是……有点怕,你?能理解吗?”
温礼轻笑:“能,所以我们慢慢来,不?急在这一时,好吗?”
还问她好不?好,她能有什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