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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话,自己都?忘了吗?”贺明浠有些不爽, 死?盯着?男人那被她亲得粉红的唇, 简直和他英俊冷淡的脸形成迷死?人的反差, 本来亲的好?好?的,不知?怎的又突然不让亲了,把她从他腿上无情地推开?, 现在?还被捏着?脸莫名其妙地问些有的没的。
她开?口, 娇气的嗓音里带着?点不满:“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
“我?们结婚那天,需要?我?给你重复一遍吗?”
温礼记性很好?, 简单地对她复述了一遍那天她所说的话, 其中约法三章的最后?一句, 也是她当?初言之凿凿亲口说出来的话。
“你让我?不要?碰你。”他说。
贺明浠没想到自己喝醉了以?后?自我?防护意识这么强。
怪不得那天晚上他去睡客房了。
搞半天是她自己做的孽。
她张着?嘴,讷讷道:“那天我?喝太多了, 真的不记得我?说了什么了。”
温礼反问:“不记得就能当?做没说过了?”
确实不能, 而且酒后?吐真言, 说明那个时候她下意识里确实是不想跟温礼有接触的。
本来还想不通为什么结婚两年, 她都?对他有这么大的想法了,他居然依旧对她毫无想法。
还以?为他是把她当?小?孩儿看, 所以?才一直和她保持距离,前?几次都?是她主动出击,他才勉强回应,但回应之后?又没下文了。
这次好?不容易是他主动亲她,她立马也回应了,没想到最后?还是被他给推开?了。
贺明浠这下是真怀疑自己也怀疑他了,这是两个合法领证的成年人该有的样子吗?
却没想到,他其实是在?遵守结婚那天她在?醉酒状态下提出的约法三章。
她自己都?已经完全不记得这个事了,温礼居然还在?遵守。
想到这里,刚刚的挫败和气恼顿时全都?没有了。
现在?还去哪儿找这么正经又这么绅士的男人,贺明浠心里喜欢得不行,嘴巴一嘟,理直气壮地冲他说道:“我?不管,就算我?确实说了这个话,但那也是我?喝醉的时候说的,不能算数的。”
和他冷静质问的口气不同,她则显得尤为的嘻皮笑脸。
这小?公主永远都?是这样,说话做事没个正形,想一出是一出,做一套是一套。
结婚当?天还幻想着?让别的男人带她逃婚,为别的男人喝得烂醉,醉过之后?又忘得一干二?净,结婚第二?天就搬出了新房,没一个礼拜又出了国,连声招呼都?不打,他还是听别人说,才知?道自己的新婚太太出国了。
今年回国,一开?始要?多叛逆有多叛逆,他耐着?性子对她,好?不容易才将她掰正了点,她学习是认真了,又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
抗拒他的时候连一个手指头都?不让他碰,现在?对他来兴趣了,随意撩拨,对他更是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想蹭就蹭,他忍了又忍,给她留余地,反倒被她责怪不是男人。
温礼简直要?被她的随心所欲给气笑了。
她当?这是什么?过家家吗?想怎样就怎样?
就在?贺明浠以?为自己现在?已经正式宣告了两年前?的约法三章无效,她和温礼终于可以?进一步接触时,她想要?撒撒娇去抱他,温礼却再次将她推远了些。
男人此刻的神色已经不是平静,而是有些阴沉了。
“贺明浠,你以?为你还是小?孩儿吗?说的话想作?数就作?数,想作?废就作?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