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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糖。这种划分,把不熟悉的事情和熟悉的领域连接在一起,温川隐约找到了舒适区,多了点自信:“怎么算一分糖?”
沈逸青自然要亲身示范,他换了个姿势,倚在沙发上,长臂微展,温川循着他的动作转身,两人之间像有条无形的线牵着,沈逸青勾一下,温川就动一动。
眼下,温川几乎被他拢在怀里,温热柔软,介于少年和青年的身形,美好得不像话。
沈逸青扶着他的腰,手掌纹路都要印在他的皮肤上,指尖的凉意褪去,只留下滚烫,温川陷进这样的温度里,心潮升起甜蜜的雾气。
一团雪被丢进火炉,瞬间融化。
沈逸青吻过来时,温川化成了水。
唇瓣被衔住,不太重,像亲吻花草,更像亲吻宝石,温川睫毛不受控地颤,任由沈逸青轻拨慢挑,将他的味道吃了个干净。
一吻结束,沈逸青说:“这是0.1分糖。”
温川脸颊染上了草莓颜色,耳朵却被这“0.1分糖”惊得瓮动。
甜品师没见过的甜度出现了,这和荞麦面包有什么区别?
温川怎么都想不明白沈逸青的梯度划分,试探道:“全糖是十分?”如果是十分,0.1也……行吧。
沈逸青却道:“全糖是一百分。”
这么说,要达到全糖,还要好久,温川胸口那包膨胀的欲/念又被收了口,像揣了只仓鼠,急得团团打转,四处撕咬,想把袋子咬开,给他个痛快。
他额上冒出汗来,问:“一分糖呢?怎么亲才能到一分?”
沈逸青却好似不着急,轻抚着他的腰侧,道:“像我昨天那么亲,就可以。”
言罢,他道:“再试试?”
沈逸青为他指引方向,膨大到憋闷的感觉弱了下去,热意却不降反升,大有愈演愈烈之势。
没见到沈逸青时,恨不得在脑子里演习一百遍如何亲吻,见到了,就成了缩头乌龟,风吹草动都是借口。
但太喜欢了。
喜欢沈逸青,压过了所有的忐忑和害羞,他的手放在沈逸青的胸膛,细腻的衬衣下,有挺阔坚实的弧度,心跳微微撞击他的掌心。
温川的馋虫还是被勾了出来,他任命地遵从自己的欲/望,摸索着前移,找准藏匿甜度的地方,吻了下去。
这次熟练了些,他舔舐着唇上的纹路,舌尖掠过的地方燃起火来,冰凉的,温热的缠绵着,一追一逐,未曾熟悉陌生的口腔温度,他自己却奇怪地失了守。
蚌壳被撬开,舌头被轻搔,两侧的颊肉都被顶得发酸。
温川身体受力,向后弯去,好在头和腰被托着,没有完全倒下。
沈逸青有力的手指插进他的头发里,触摸到的地方惊起无数麻痒,温川忘了呼吸。
这个吻很久很久,中间温川似乎被放过,得以大口喘息,紧接着两人又撞到了一起,水声震动耳膜软骨,甚至超过了心跳声。
喜欢。
喜欢到了骨头里。
原来和爱的人亲吻,会这么满足。
两人不知不觉从相对而坐,变成了躺压,滚进了沙发毛毯里,温川在沈逸青身下,被亲得唇舌发麻,唇瓣肿痛,过了许久,两人才停下来,嘴角的涎水被沈逸青抹去。
温川轻喘着颤,瞳孔发散,听沈逸青说:“早安吻做得很好,现在有一分糖了。”
温川手指缠着他的手指,唇齿不清,吞吐更是困难,但还剩了一点点力气,努力跟沈老师争取:“两……两分,昨天也算的。”
沈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