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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动作,仿佛刚刚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幻觉。但是很快人们就不这么觉得了,又是几幅画卷落下,很快又如法炮制般出现了几名舞者。
这宛如仙术一般的表演,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说,这都是一场视听盛宴。
阿雪看得目瞪口呆,眼中满是惊艳。她转头看向纸鸢,感慨道:“你们画修居然这么厉害吗?”
纸鸢摇了摇头,这场仙迹创造者的师妹本人此时比任何人都懵。
“这是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的事情,人怎么能塞进画里去呢……连师傅都做不到这个,师兄何时有了这种本事?”
她的表情变得越来越奇怪。凤凰注意到她的异常,轻声问道:“怎么了,你还好吗?”
“能有这样的效果,师兄本人肯定在这。柳柳姑娘又不是我们这一脉的,根本不可能会这种法术,只可能是师兄……是了,师兄一定在这。”纸鸢喃喃自语道。
她实在想不明白。
她不知道师兄在这段时间里经历了什么,也不知他是如何钻研出这种法术的。不过对于她来说,这些问题并不重要。
师兄能有如今的成就,作为师妹她会由衷地为他感到开心。可是她还是想找到师兄,当面问他一句,这一个月里,你有没有想过即将撒手人寰的师傅,有没有想过被孤身一人丢在客栈的她。
就算他沉迷于纸醉金迷的生活不想回去了,也总得向家中报个平安吧?
一曲终了,台下的人便争先恐后地将布匹银钱首饰一股脑扔上台。柳柳抱着琵琶坐在那不为所动,舞女们纷纷跑上前去,一边捡起财物,一边向观众们行礼。
这些都是送给柳柳的打赏,而作为舞女,她们也能从中得一分利。
柳柳弹奏的曲子不止一首,短暂的停歇过后,另一首柔美曲子便从修长指尖中流了出来。
纸鸢难得露出冲动的一面:“他现在肯定在后台,我得下去看看。”
“哎,纸鸢姑娘……”阿雪没能拦住纸鸢。她看起来不太放心,留下一句“我跟去看看”后果断追了上去。
看着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向着后台奔去,凤凰忽然道:“怎么样,结果如何?”
游麟摇了摇头。
“纸鸢的灵魂很干净,未曾沾染过血腥。如今表现出的样子也并非演技。不过那幅画的用料和我们昨天捡到的碎片是同一种东西,恐怕她师兄与这个案子脱不了关系。”
“还有下面那个柳柳……”游麟皱了下眉:“这里气味太杂乱了,我分辨不清,但是能隐约闻到一些相似的气味。”
纸鸢和“拦路人”的气味相似是因为她们身上都携带着某个同样的东西……那舞台上的气味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说,那个人丧心病狂地将剥下来的人皮全部制成了画卷,又借助民众的手让它们神不知鬼不觉地消失?
这么一来倒也说得通,可灵根挖出来能有什么作用呢?这东西若非本人愿意,强行挖出会直接溃散,根本发挥不了作用。总不能是单纯为了栽赃妖族吧?
“之前在包子摊时我查了纸鸢的经脉,她依旧是人类的样子。”凤凰道:“但是有一点我实在想不明白,妖族化形后对能量需求大,是因为两种形体之间的转换需要消耗大量能量,同时也要维持两种体型之间的稳定。可是人类又会因为什么需要更多的能量?”
“……”游麟摇了摇头。
阿雪带着纸鸢赶到了后台。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人都没有,只有大开的窗户在暗示着什么。
纸鸢趴在窗边向外看去,可惜的是除了一枚摇晃的风铃,外面什么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