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60(29/32)
假思索吐了句,“纯情易总火辣辣!”易年一噎,无措散去,目色鄙夷:“就没有其他形容词了吗?你这说的,听上去怎么这么变态!”
“咳咳,客观陈述事?实而已。”
“事?实?你指的是我变态这事?吗?”
夏树还在偷笑,就被易年突然横抱起来。
他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低语道:“乖,变态带你去洗澡。”
第60章
在某些?事?上,夏树一边嫌弃易年煞有介事?的“变态”,觉得好油,特别油,非常油!
一边又享受他“变态”给她带来的新鲜感刺激感。
身后拥她而眠的人呼吸趋于平稳,复杂而矛盾的心思以及第二天要订婚事?实,让她没能很快睡着。
从昨天到现在,终于算是有相对安静的空间和精力来回顾这一场大胆魔幻的奇妙旅程,想着想着,又不?可避免地回到那些?俗气现实的外在物?质问题上。
其?实她也不?懂,自己?心里这些?七上八下的小念头,到底算是有自知?之明还是自尊心在作?祟。
易年分明一点也不?介意她的家庭或学历,可她却?总会不?自觉揪着这些?问题不?放,每每这些?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很矫情。
话说回来,她也只?是芸芸众生?中,庸俗的、普通的、随波逐流的一员,不?会因为她曾与家中反抗过,贴上“男人能吃的苦我也能”的汽修师标签,或者“别人怕只?有我不?怕”的鬼故事?电台女DJ便签,就?显得自己?多么与众不?同。
这种想法该称不?上内耗,只?是过去几年只?在自己?那一小片安稳、熟悉、不?太会出错的小天地一直待着,根本不?需要考虑这些?,而跟易年重逢后,她的眼界和认知?好像都在悄无声息发生?改变,属于她的天平开始倾斜,她需要再努力些?,重新去塑造一些?观念,去找到那个可以让现在的她感到自洽的平衡点。
夏树翻了个身,借着窗帘缝隙透进来的月光,在心里认真描摹眼前这人的脸,由衷感慨,能与他相识,真好!
她忍不?住用指尖触了下易年的鼻梁和唇峰,不?想熟睡的男人从睡梦中苏醒,闭着眼在黑暗中抓住她的手,用舌尖轻轻裹着指尖,少时?又吻向她的手背。
这次还不?等易年从皮肤啄吻变成别处的深吻,夏树便翻身吻了上去,在上面主宰着一切,折腾到了后半夜才老老实实入睡,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中午化妆师到酒庄才起,整个化妆过程中,她困到眼睛几乎没有睁开过。
好不?容易花了两个小时?弄好妆发,更要命的是,这两天运动量过大,双腿发软,平时?不?穿高跟鞋,五公分的鞋跟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副刑具。
下午宾客陆续到场,夏树和易年开始迎宾,易雯溪几乎是最早到的一批,夏树还见到了那个传说中会在一些?重要场合过来帮忙应付祖母的易雯溪前夫,两人手挽手,亲密无间,完全看不?出已经离婚了。
易雯溪从未见过夏树穿旗袍的模样,灵动婉约,优雅恬静,忍不?住上前与她合拍了几张照片。
待易雯溪和前夫进入宴会厅,夏树不?禁对易年感叹道:“祖母就?你和雯溪姐两个重孙,两个都想方设法骗她,即便是善意的谎言,我一时?间竟然不?知?道算好还是不?好。”
易年瘪瘪嘴:“我可不?想骗她,一开始不?是怕你看不?上我嘛,因为你当年……”
说话间又迎来一个宾客,易年没往下说,宾客进入宴会厅,夏树挡着嘴笑笑:“当年什么?是不?是以为我当年看了你写给我的情书,不?但不?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