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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剩下的对接流程顺畅许多,基本上午休时间结束,两人便回了各自的岗位。酒庄停止对外营业,夏树便和徒弟们盘点着耗材,中途夏树还收到之前在?酒庄洗过?车,那位橄榄绿法拉利296车主江昕慈的微信。
江昕慈也是自来熟的人,自从跟夏树闲聊过?,给夏树提意?见去市区开名车清洗会所,她每次在?市区洗了车都?会发信息抱怨市区洗的没蓝韵洗得干净,又?嫌蓝韵太远,不?想来回折腾。
夏树照例与她随便闲聊几句,说等自己有钱了一定为?了她去市区开一个洗车会所。
到了晚饭时间,夏树和易年在?酒庄招待了杨子毅,夏树还叫上三?个徒弟一起?,也算是曾经校友再?聚首。
席间聊着这些年修车遇到的奇葩事?,每个人都?喝了不?少酒,易年似乎是第一次认真听见夏树在?职业学校以及工作后的趣事?,也陪着喝了不?少,散场时夏树是在?易年搀扶下上的车。
回去的路上,夏树仍旧滔滔汩汩地向易年说着原来的事?,说来说去,最感慨的就是总算没让死心塌地跟着她的徒弟们喝西北风。
到家后,夏树人觉得不?尽兴,又?让易年开了一瓶红酒两人继续喝,易年见她难得高兴,便依着她。
两人搬了地垫和小桌子,面?对面?坐在?落地窗边喝着,窗外是繁华的夜景,与过?去一年夏树卧室窗外国道的荒凉完全不?同,她又?想起?来自己好不?容易攒钱开起?来的鑫鑫汽修厂。
“不?过?,说到底,我还是得感谢你,要是没你的话,鑫鑫汽修厂关了我们真的不?知道何去何从。”她说。
“有什?么好——”易年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真的感谢我?”
夏树捣了捣头。
易年眸色微漾,嘴角浮起?玩味的笑:“那不?如来点实际行动?,”他指了指自己的脸,“你都?说我帮你这么多了,你主动?亲下我的脸,给我点甜头,不?过?分吧!”
夏树一只手端着红酒杯,另一只手学着下午易年扮油腻男的动?作,把虎口抵在?脑门上:“男人,你想要的太多了。”
酒醉的夏树眼睛里湿漉漉的,耍宝的模样实在?娇憨可爱,易年看着她,宠溺地笑:“多?这还多?不?就是你动?动?嘴皮的事?!咱两又?不?是没亲过?,这很容易做到啊!”
说着,易年便坐到了夏树旁边,仰着左边脸颊:“来,快点!”
喝了酒,动?作和话语总是不?经大脑,夏树毫不?犹?*豫将唇靠近易年的脸颊。
可还未碰到他的脸,他便将脑袋转正,两人的唇瓣便不?偏不?倚碰在?了一起?。
夏树手中的酒杯没抬稳,红色的液体撒到了易年的睡衣上,从肩头开始,自上而下。
她下意?识后仰,易年却捏住她的后脖颈,舌尖迅速撬开她的唇齿,随后在?她口中轻柔地搅动?。
他的另一只手抚上她的后腰,他掌心的温度迅速传遍她的四肢百骸。
感官被酒精无限放下,夏树觉得这个吻,绵长……而又?、爽。
感觉亲的有些缺氧,易年主动?将唇分开。两人额头互相?抵着,同时呼着粗砺的欲气。
夏树心脏狂跳,手中空了的酒杯也拿不?稳,她把酒杯放在?一旁,一排指腹摸了摸易年胸膛上沾着的酒渍,黏糊糊的,几乎已经干了。
她稳了稳心神:“身上都?是酒,你先?去洗洗吧,孙阿姨今天休息,我待会儿?把这些收拾了再?去洗漱。”
易年一直半收着颌看她,在?她说完,便拉着她刚刚摸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