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颌。酥酥痒痒的,夏树抬手抓了抓脸,易年在这时候直起了身。
“要,要怎么照顾啊?”
短短几秒,面前这张脸,由远到近,又由近再到远,使得夏树的目光有些躲闪。
“发烧,不严重的话,不就是?吃完药蒙头?睡,要是?严重了,直接上?医院就行了,吧。”
并非夏树刻意推辞,只是?她以往发烧的时候,都是?吃了药闷头?睡一觉,第二?天再起来接着干活。
发烧在她看来,并不算是?多么大?不了的事。
易年轻扯一边嘴角,怪腔怪调地说:“是?不是?还得叫我?多喝点热水?”
“对,热水……算了,还是?喝冷水吧,喝冷水喉咙会更?舒服点。”
“白、眼、狼!”他抿了抿唇,忍了许久的闷笑从嘴角溢了出来,“我?跟你?都要结婚了,你?觉不觉得你?这话说的像……”
“像什么?”
“渣女!”
“……”
渣女?她什么都没干,怎么就渣女了?渣他什么叫?
“你?有病吧易年!”
他真的有病,发烧把脑子烧坏了。
“不是?吗?”易年收了手中的雨伞,“如?果这话换成一个女孩说,她说她生病,然后男生只叫她喝热水,这不是?就是?渣男?还是?你?觉得热水包治百病?”
“……”
夏树眉头?凝起:哈?
好像,还真是?,网络上?的渣男语录,她刷到过,“喝点热水”等于“渣”。
“为了你?这个户口,我?昨晚跑了一晚上?,早上?去到你?的鑫鑫汽修厂,想?着先眯一会儿,眼睛才闭起来就听你?那大?铁门咯吱一声,现在陪你?来这里赚钱,不,轮胎是?我?换的,我?帮你?赚的钱,身上?淋湿了不说,还发着烧,叫你?照顾一下怎么了?”
“对了,你?那大?铁门,”易年偏头?垂着眼,脸上?有些嫌弃,“声音也太?响了,我?这车这么好的隔音都隔不住。”
易年的语调极其散漫,似乎想?将一切矛头?都推向夏树。
可这又不是?她逼他做的。
看房白天不行?非要晚上?。
看完了回家睡不行?非要跑到汽修厂外面。
来这里让他在车上?等着不行?非要下车帮忙。
夏树想?回怼他一句“这不是?你?自找的吗?”,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话一说,又得背上?“渣女”的锅。
“行行行,都是?我?的错,我?去照顾你?行了吧,”她瞟他一眼,嘴里絮絮叨叨,“看你?这刻薄的嘴脸,哪像一个红酒庄主,哪像一个老板。”
说完,夏树捡起地上?的伞,收了伞便朝着车子驾驶室走。
易年跟着她的脚步往驾驶室去,先她一步开了车门,将手扶在门框上?:“嗯,你?知道的啊!”
“知道什么?”
“我?只是?个……”
他的眉头?慢慢挑起,脸上?红润许多,看不出病态。
“酒水销售。”
“……”
“起开,别挡我?开车。”
易年头?轻轻移偏:“你?坐副驾去。”
夏树拉着他的潮湿衣袖,一把将他从车门前扯开,利索地坐上?驾驶座:“不是?你?让我?照顾你?的,我?不得好好伺候,当爷一样伺候,怎么敢让你?开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