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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抱在胸前:“难道你之后就不赚钱了?”“赚,当然得赚!”路辰焕说着,忽然意识到刚刚好像忽略了一点,“我哪里傻了?我明明是天才!”
“行行行,天才。”温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傻瓜天才。”
飞机仍旧在颠簸,外面的乌云也依旧黑沉。
机舱里稍微安静了一些,或许是疲惫,或许是绝望,人们不再歇斯底里,有人开始写遗言,有人做起了祷告。
温越看着路辰焕,往前面凑了凑,又吻上他的唇。
虽然亲上可能会分开,但她还是想亲他。
可她的唇才刚放到他唇上,机身就猛地一震。
她的牙齿一下子磕在他下唇上,瞬间浸出血珠来。
第二天是周日,温越准备去一趟许黎的画展。
她犹豫片刻,还是给路辰焕发了个消息。
画既然是烟雾弹,那终归是要演一下,必须要表现出他们对这件事的重视。
对面只回复了一句:[好,你几点去和我说一下,我会看着时间来。]
温越手指在屏幕上敲敲打打,最后把手机摔到沙发上。
也不讨论一下怎么演?
她发现自己最近摔手机的次数急剧上升,有些心梗。
半个小时后,车子抵达北城大学北门。
临近十点的光景,北门口安安静静的,偶尔三两个人进出,人影短暂地一晃而过,又随即消失。
温越解开安全带,和路辰焕说:“谢谢路总,我先回去了。”
路辰焕点点头,又在她拉开车门的时候,淡声道:“报酬的事情徐明恒会联系你。”
她背影似乎僵硬了下,下一秒又松展开,回过头和他说:“好,谢谢您。”
下了车,她双手拎着托特包站在路旁,有种要等他车开走了她才离开的意思。
路辰焕思索两秒,到底没降下副驾驶的车窗,打转方向盘,驱车离开。
开出一段路,他抬头看向车内后视镜,镜子里,是温越站在原地朝他个方向驻足了一会,才慢慢转身朝校门口走去。
夜色沉沉,道路两侧路灯幽微,她的身影透着几分孤凉。
路辰焕没再多看,敛回视线,目视前方。
回到住处,家里灯火通明,不用想,是徐明恒不请自来了。
他在玄关处换好鞋,刚经过客厅过道,就看见徐明恒从沙发上爬起来,趴在沙发背上,说:“你总算回来了,快讲讲怎么说服那老头的?还有什么叫问我自己?”
他不答反问:“你先前买那幅画花了多少钱?”
“二十万。”翌日清晨,云层灰蒙蒙地堆在天边。
温越休息一夜,身体轻松不少。
脑袋没那么沉了,也没那么怕冷,就是嗓子还干得难受。
温越捞起床头的水喝了一口,屐着拖鞋下床。
打开衣柜门,望着一堆衣服发愁。
她的衣服大都是剪裁精致的裙装或套装。
挑了半天,最后选了一件米白色的,款式相对宽松的衬衣外套。
宁县二中一向有班级轮值的规矩,今天正好轮到高二六班。
早自习过后,劳动委员安排卫生。温越和一个女生负责打扫操场南面的空地。
早晨的操场空旷安静,风很轻,扑在脸上幽凉幽凉的。
温越拿着工具过去,将衣袖挽起一截,露出细瘦白净的胳膊。操场每天都有人打扫,没什么垃圾,只是一夜过后,场